知,总要有个交代。”
景淳赶忙道:“陛下,这木牌就是栽赃陷害,摆明了要离间兄弟,让弟弟们心生嫌隙。”
皇帝笑笑,“智州赈灾医所的细库尽数烧毁,这要如何是好?”
“臣弟愿倾囊相助!”
“听说里面有不少珍稀药材,连刚做好的安宫牛黄丸都毁了一批。虽然裴副使可以连夜赶制,但若是恰好有人高烧,岂不是耽误救治?”
“陛下,如今京都附近道路恢复,宫廷供奉庞家也开始四处进药,臣弟即刻前往庞家药材行,将赈灾医所的药材补齐!”
“如此甚好,只是医馆众人受了惊吓,也要做一番安抚才好。只是朝廷赈灾花费巨大,国库也拿不出什么银子……”
景淳生怕皇帝觉得木牌跟自己有关,赶紧大包大揽,“只要陛下和阿渊不信离间之言,臣自当为陛下分忧。”
“那便按你说的办,”皇帝皮笑肉不笑,“那些商户争先恐后,可都没少捐银子。”
言下之意,商户捐了那么多,你总不能拿少了吧?
景淳一咬牙,“臣手边没多少现银,这便将南郊的温泉庄子卖掉,再出手几个店铺,怎么也能凑上五十万两。”
景淳心道,我表示要卖房子卖铺子,很有诚意了吧?你总得拦一下,或是给减免一部分吧?
我要卖房产啊!这钱你好意思用吗?
皇帝可好意思了,笑道:“果然是朕的亲弟弟,惯会为朕分忧。”
景淳:“……”
卖房子的钱你真要啊?你一个皇帝,打秋风也如此理直气壮的么?
皇帝才不管他想啥,那木牌真假重要么?当然不重要。不过是景渊送了个由头,逼着景淳出血罢了。
这一次,景渊筹得巨款,景淳为了破财免灾,也会咬牙拿出一大笔,这次雪灾的后续花费算是解决了,还能剩下不少。
景淳从宫里出来,这才察觉出了一身的汗。
这次他不禁感叹,睿王这人太贼了!
景渊一定发现了里襟那些字,但是他根本不打算让消息传出来,不让景泽心里有半分恐慌和困扰。
说白了,他根本就不信,同时也照顾着景泽的心情。
但景渊派人送回这破木牌,实在太侮辱智商了!
那种粗制滥造的东西,端王府怎么可能用?景渊是找人现刻的吧?连边缘的毛刺儿都不磨一下!
虽然是造假,也不带这么敷衍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