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先生给他补课,可惜朽木实在是太朽了,就是金刀也雕不出来。
不过除了学习,这大儿子的头脑确实比二儿子灵活,林潮眠不疑有他,将小像收好,看向林岁白的眼神也柔和了些,“甚好,这小像花了不少银子吧,回头让你母亲再给你些。”
得到林潮眠的肯定,林岁白喜不自胜,“多谢父亲。”
仿佛已经拿到了去金鸾书院读书的名额,林岁白出门走路都是飘的。
林潮眠今夜总算宿在了尚书府,许是因为心虚,对云棠溪格外殷勤,又是按摩捶背,又是添茶倒水,说了一堆比蜜还甜的话。
趁着云棠溪梳洗,林潮眠将正在玩小木马的糖糖抱了过来,“糖糖,爹爹这个月是不是还能再许两个愿望。”
糖糖伸出四根手指头,按下两根,点点头,“是哒。”
林潮眠压低声音,“那爹爹许一个愿望,容雪干的坏事可千万不要让别人发现了,知道吗?”
糖糖歪着脑袋想了想,一副懂了的样子,“知道了。”
林潮眠不放心,又强调了一句,“就是那方面的坏事。”
见云棠溪走了进来,林潮眠松开糖糖,拉着妻子坐到了床边。
“溪儿,我们也有几日未同房了,今夜便将粥粥交给下人,我们……”
烛光摇曳,照在云棠溪脸上,为瓷玉般的肌肤添了一层朦胧。
林潮眠看得有些痴了,不得不说,云棠溪的确长得极为好看。
当初他契而不舍,在云府门口跪了五日,才从一众追求者中脱颖而出,打动了云棠溪。
林潮眠心痒痒,揽过佳人就想一亲芳泽,却被一双小手推了开来,“娘亲,窝要跟你睡,没有娘亲,窝睡不着。”
小糖糖三两下爬到了云棠溪膝盖上,双手扒着娘亲的脖子,隔绝了林潮眠的视线。
哼!坏爹爹,骗娘亲还想与娘亲亲亲,休想!
奶团子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张得大大的,还蒙了一层水雾,看着格外让人心软。
云棠溪无奈,“夫君,你还是睡外间吧,糖糖太小,离了我会睡不着。”
“娘亲,窝害怕黑黑,害怕阿飘……”小奶包声音又软又细,抱着云棠溪一副绝不撒手的样子。
林潮眠脸一阵青一阵白,拂袖而去。
总有一天,他要把这破小孩儿扔出府!
小家伙满足地抱着香香软软的娘亲,一夜无梦。
天刚蒙蒙亮,云棠溪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