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演出,是一位喜爱国乐的老者过60岁大寿,训练营想借此搞宣传,谈了三个多月才谈妥。
好在没出岔子,圆满结束。
陈清装好琴,去附近的商场给罗家夫妇买礼物。
5点25的高铁,一个半小时后抵达。
罗家的司机候在出站口接她,“陈小姐,回来待几天?”
“罗阿姨留几天?”
司机驶出高铁站,回答,“年初三就得走了,合唱团事情多,巡演还差四个城市呐!”
她笑笑,“到时候我去送罗阿姨,和她一道儿走。”
罗家在城郊别墅区,陈清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到家时天边夕阳正红火。
大门外泊了辆黑色吉普,她心口沉了沉,“有客人?”
“是太太的朋友,来拜年。”
她莫名松了口气。
还以为…
踏入院子,会客厅的落地窗映出一道男人背影。
陈清将礼物和琴盒交给保姆,乖巧问好,“罗阿姨。”
罗太太披着羊绒披肩,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端坐在沙发上,朝她招手,“清儿,来打声招呼。”
严柏青白衣白裤,气质依旧儒雅,笑容懒散注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