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贱,都是不安分的贱人。”
“你们看,她们手里抓着的是不是卖身契?”
赌坊管事原本都准备吩咐属下,把她们送回去了。
听说有卖身契,想到林忠诚欠赌坊的那一千多两银子,立马让人从她们手中抽出卖身契,然后派人去通知林家拿欠的赌债来赎人。
“咚咚咚——”
林家两房人被从睡梦中吵醒。
原本正要怒斥大半夜不睡觉扰人清梦,就听门房进来禀报万金赌坊,让他们拿着银子去为三老爷还赌债,赎人。
林家大堂,灯火通明。
林二叔阴嗖嗖的盯了林三叔一眼,“看你做的好事!”
“肯定是林熙那个贱种报复。”林三叔咬牙切齿道:“二哥,我们这就带着人打过去,让她拿钱把媚儿和娇儿赎回来。”
“对,让林熙那个贱种拿钱赎人。”林三婶愤然的说。
林二叔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无凭无据的,你觉得她会给你拿钱赎人。”
“老爷,你说怎么办?”林二婶担忧的开口:“我们家媚儿,以后可是要嫁给赵亮做官夫人的,名声很重要,我们还是快去把人赎回来吧。”
“去。”林二叔无奈对林二婶挥手,道:“给管家拿上一千五百两银子去赎人。”
林二叔阴沉着脸,他以为就算老三这个当叔叔的一时糊涂,把大房两个侄女卖进青楼,事后两人既然已经被找回来,林熙没有报官也没有过来吵闹要公道,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没想到她会再次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把他两个堂姐半夜扔去了赌坊,遭到那里彻夜不归赌徒们的羞辱和嘲笑,这件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
翌日,阳光明媚,普照大地。
林熙因为不放心两个姐姐向韩玄请假在家。
看着原本应该在书院上课,现在却出现在自己家里的几个祖宗,她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请问几位少爷不上课来我家做甚?”
“小爷又不考科举,上不上课又有什么所谓,还不如来你这偷半日闲逍遥。”
陈子航懒懒散散的斜坐在凉棚下石墩上,仿佛一条没有任何梦想的咸鱼,伸出长臂揪下旁边一颗青色的葡萄果,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林熙咧了咧嘴,都替他酸的慌。
转头看向其他几人,“你们呢?”
“不好好读书,来我这里找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