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疑惑:“哦?既未缺货,为何会特意前来求这香?”
嬷嬷垂首,“老奴也觉着事有蹊跷。会不会是侯府世子故意为之,想让少夫人与夫人您多些往来亲近?”
伯爵夫人轻轻摇头,眉头轻皱:“君泽那孩子心思深沉,他若想与我府中交好,大可有其他法子。你且派人暗中留意侯府动静,看看是否能探出些端倪。”
嬷嬷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马车在城中绕了一圈,才接上顾君泽与影青,摇摇晃晃地向安阳侯府驶去。
“怎么样?能治吗?”楚若涵急切地问道。
顾君泽摇了摇头,“与方太医的诊断一致,并未看出我身上有中毒的迹象。”
他与影清还找了其他的大夫诊脉,结果也是一样。
楚若涵听闻,眉头皱得更紧,“这怎么可能?你经查证墨块与熏香混合,便会产生微量毒素,为何诊脉却诊不出来?”她喃喃自语,心中的疑惑与不甘如潮水般翻涌。
顾君泽靠在马车壁上,神色略显疲惫,却仍强打起精神分析:“世间奇毒万千,或许有极为隐蔽、不易察觉的。”
“影青也去找了,看出此下毒手法的大夫为我诊脉,却同样未查出中毒迹象,只是脉相太过虚弱了些。”
车内的气氛凝重而压抑,二人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
背后之人还真是心思深沉,就算顾君泽怀疑出自己中了毒,可无论怎么查,他的脉象并无异样。
楚若涵把从伯爵夫人那儿拿到的安神香,交给了影青,经过查验,此安神香与顾君泽平常所用并不一样。
更为确切的说,此安神香看似一致,点燃的味道也相同,但与墨块融合,并未产生毒素。
而影青之前盯着凝香阁送货的伙计,确定安神香在入侯府之前,就已经被下了毒。
看来,顾君泽所用的香,与凝香阁平日卖的并不一样。
楚若寒故意迂回地去找伯爵夫人要,而并未让下人去买,一是为了掩人耳目,怕被人察觉出他们在查此事。
二是也是想看看伯爵夫人可否知晓此事。
还有崔家为何会牵扯其中?顾君泽当时只是一个孩子,与崔家并无深仇大恨啊?
楚若涵心中疑团愈发浓重,柳眉紧蹙,“既然问题出在凝香阁,那就把送货的伙计抓起来,仔细审问。”
影青将目光投向顾君泽,看见他微微颔首,才转身快步离去。
顾君泽的想法与楚若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