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不会坏事吧?”
王谢廷正容道:“伯谦性情刚直方正,嫉恶如仇,正是处理此事的最好人选。况且国柱上将乃我大秦国之重器,镇守一方无法轻离,只有伯谦恰可腾出手来,而以他的武力也足以震慑宵小。”
临江王见王谢廷义正词严、庄重肃然的模样,不由笑容加深。
这时一名内侍从上面匆匆走下,朝着两人而来,向临江王一躬身道:“殿下,陛下接了您的奏折,请一刻钟后至小澜殿侯见。”
临江王点点头,与王谢廷告别,转身向帝宫西路行去。
小澜殿不像凌云正殿那样过于庄严肃穆,殿前植了两棵比宫室还要高大的银杏,如金黄色的华盖,遮住了小半个广场。
殿后则是一个四季花园,常年运转的原力法阵保持了适宜的温度湿度,繁花似锦,经年累月之后,那些植株似乎都忘记了本身该有的花季,常开不败。
临江王准时到了小澜殿,内侍出来将他带进书房。一路走进去有点进深,两侧都是顶到天花板的书架,作为帝王日常办公场所,这里的藏书多了些。
那是因为这处宫宇原本就是布置用来读书的,当今陛下即位后的头三年,先帝还活着,退位为太上皇却并未放开权柄。陛下在这里读了三年书,亲政以后也没有挪去御书房,将此殿做了退朝后处理政务的场所。
皓帝没有在书桌前,落地长窗外有轻微水声,一个人影在弯腰浇花。
临江王摆摆手,没让内侍惊动皓帝,抬头四顾,打量着房间里熟悉的摆设。他是先帝最小的弟弟,和当今陛下年纪相当,以前也曾经在这里读过书。
临江王目光落在西墙一副字上,正想走近去看。
长窗一动,皓帝已经走了进来,从内侍手中接过毛巾擦手,道:“王叔有何事要见朕?”
皓帝和临江王都是美男子,有着帝室血脉的典型轮廓,乍看去眉眼还有五六分相似。不过两人气质大相径庭,尤其站在一起的时候,反倒是临江王仪容更显贵重,皓帝就内敛得多。
临江王行了礼,神态随意地道:“臣在帝都也待了大半年,想明天就回封地,特来向陛下辞行。”
皓帝笑笑道:“马上就是一年一度的星辰祭,王叔何必急着走。”
临江王漫不经心地道:“星辰祭,每年都是那个样子,也没什么新鲜事。”
皓帝仍是笑笑道:“王叔的封地风平浪静,也没什么新鲜事。”
临江王道:“其实这个季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