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脸,可以想象这些年她的日子有多么的难捱。
叮叮咣咣的锣鼓声在村子里响起来。
有村民发现火光,赶来救火了。
常之暵提醒道:“咱们该走了。”说着看她依旧盯着火光,他又道:“既是不堪,那就让它随着这大火一并消失吧。”
玉卿卿闻言笑了起来,她偏头看着常之暵,笑声儿道:“我怎么舍得让它消失?”
说着转身,攀着马鞍利落的一个翻身,稳稳坐在马背上,她道:“有朝一日,我会与所有人分享这段往事的!”
常之暵不明白。
都说了是不堪,那必是不好的事情。
又何必自揭伤疤,被人议论?
还不等问就看她捏着马鞭用力一甩,马儿吃痛,撒开蹄子狂奔起来。
常之暵忙也上马,追上她道:“谁教你的骑马?”
按说她从小被人拘着,应不会骑马才对。
可她竟会骑,且骑的非常好。
玉卿卿道:“我的一个故知。”
提起故知她似是开心,音调都高扬着,柔软的尾音吹散在夜色里。
......
送离玉卿卿的路上,常之暵仍在想着挽留她的办法,却被一一驳回。
望见远处的界碑,玉卿卿勒马,侧目看着常之暵,含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常大当家留步吧。”
常之暵看她一脸的向往,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拧眉片刻,问她道:“姑娘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玉卿卿想了想,道:“劳烦常大当家看好他们。”
常之暵点了下头。
也是,她托给他的只有这一桩事情。
要吩咐自也是吩咐这个。
他真是白问了句废话。
“还有吗?”
玉卿卿又想了想,道:“千万别死了。”
“...”常之暵顿了会儿,答道:“在姑娘回来之前,在下保证他们活的好好的!”
玉卿卿摇摇头:“我说的是常大当家你。”
常之暵一怔,不可置信的道:“姑娘说...我吗?”
玉卿卿道:“当然。”
“你死了,他们就无人看管了,那样的话会误了我的大事的。”
“...”常之暵闷了会儿,道:“这是自然。”
“路途艰险,姑娘千万小心。”说着递出了一个红布绣如意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