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自古忠良不可分,忠臣也是良臣,而良臣未必是忠臣,既然良臣未必是忠臣,那么此类人又有何能,可被称之为“良臣”呢?”
“大理寺卿言之有理。”汉王杨绍廷附和道,“臣弟以为,如今大哥急需的便是死士,而良臣忠臣您虽然不缺,且都是智计无双之人,但依旧抵不过死士作用,当有死士可以为您赴难的时候,也就是大事可期的时候。说白了,您缺少的还是武将。”
“三郎说的哪里话?本王可充当大将!”秦王杨绍瑜不满的说道。
沈行简施礼道:“秦王殿下虽然勇武,可您是皇子之身,身份尊贵,有许多场合您斗不便出面,这一点在下认为汉王殿下说的很是。”
他略做停顿,又说道,“就以鸾城军与京南军作对比。当日鸾城军前来解陂塘山之围,乃是凭了太子殿下印信前来,若是没有殿下印信他们定然不会出兵。而京南军则不同,他们是为了赵王调遣而对抗朝廷法度,即无兵符而擅自出兵,此中差别,不消细说了吧!”
“的确如此啊!”……“是这般道理!”……“殿下缺少军方支持!”
宫内顿时议论纷纷。
“哈哈哈!”秦王杨绍瑜忽然抚掌大笑。
众臣工面面相觑,都不明其意,沈行简问道:“秦王殿下何故发笑?莫非您以为在下所言有差?尽管指出便可。”
秦王杨绍瑜站起身,整齐衣冠,沉声说道:“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像众位这般说来说去,岂能说出一位大将军来?”
众臣工顿时哑然,一时间非常尴尬。
杨绍方正了正身躯,饶有兴致地问道:“难不成二郎心中有妙计?可给为兄说说看!”
秦王拱手,信誓旦旦的答道,“大哥,众位大人。某虽不才,愿即挎上将佩剑于腰,张祁军大纛以助东府!”
“嘶……”杨绍方倒吸一口凉气,“二郎不可夸口,上将佩剑哪有那么简单!”
“大哥,诸位大人可知。自入夏以来,豫州旱灾沉重,而州府催粮搜刮愈发严重,某敢断定,不出一旬,则豫州流民四处,响马、镗匠蜂拥而起,甚至于会有叛乱爆发!”
“有这等事!”杨绍方听闻豫州旱灾,不由急火攻心,忘却自己病体,想要坐直上身,胸前伤口险些再度崩裂,面孔猛地抽搐,再度乖乖躺好。
“二哥,你跟大哥讲这些做什么!”汉王连忙拉住秦王,“大哥备伤!不能思虑过重啊!”
“无妨!”杨绍方摆摆手,心酸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