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小跑过来。他先冲我点头示意了下,然后凑到陈涛身边,垫着脚耳语了几句。
我离得近,多少听到了一些,说的好像是“局里要开会研究”之类的。
陈涛点点头,嘴角冲我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说:“抱歉,我有事情要处理,你就先回那个房间休息吧,明天一早我给你安排车回家。”
“好,你们忙。”我点了点头。
看着陈涛和那连体服快步走向三层小楼的背影,再看看院里还在忙碌的那些人,不用说,这大院绝对有来头。
回到我的专属房间里睡了一宿,隔天早晨,一辆银灰色的大众SUV把我送出了大院。
我在高速路上查了下地图,确认了一下大院所在的位置。
这里是冀省新安市郊,旁边是一个叫迁化的村子,从这里到临山,开车要5个小时,还挺远的。
司机一路沉默,到了临山大院的石板路前,他稳稳停好了车,从后视镜里向我点点头。
我道了声谢,开门下了车。
两脚刚一踩在石板路上,身后的车子立刻倒退着离开了大院,着急忙慌地开走了。
我轻呼了一口气,展开胳膊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走向了榕树老宅。
一推院门,就看见老头子正悠哉地躺在榕树下纳凉,身边放着一壶茶,难得地没去看女主播跳舞。
“我回来了。”说了一声,我几步走到榕树下,舒舒服服往我的专属藤椅上一坐,拿起茶碗来了一口。
“啊,还是家里舒服。”
老头子慢慢悠悠睁开了眼睛,瞄了下我的左手,漫不经心地问:“伤咋样了?”
“还有点针扎的感觉,其他没什么了。”我抬起左手给他看了眼。
老头子盯着我的左手看了一会,拿起烟斗,在我手背上敲了敲。
轻微的刺痛让我有些不适,但我没有表现出来。
“不疼?”
“就一点点。”我说。
“你这个估计要留疤了。”老头子指了指我小臂外侧。那一片没怎么恢复好,留着几道印记。
“无所谓,有点疤看着才爷们!”我把胳膊一放,顺手拎起尸油裹布包着的木匣子,放在了中间的藤木桌上。
“昨天晚上用上了?”老头子眼里好像突然放起了光,期待地看着我。
“用上了,能看见一些平时看不见的,但是这个孙三生太胡来了,他根本不在乎我死活,还好我及时控制住了。”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