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了。
“状状在哪呢?我去看看他。”我对爸妈说。
“在大卧室呢,我带你去。”说着,我爸转身推开了门,带着我们一起去了大卧室。
状状安静地睡着大床上,脸色红润,嘴角微微翘着,看起来睡得很香甜。
我现在没办法看到他的五行气场,但只凭气色也能看出他比之前好多了,起码不会在今天被咒杀。
我怕吵醒他,就没靠近大床,只是扫了眼卧室床头柜上摆放的那些照片就转身出来了。
我妈红着眼睛跟在我身后,来到客厅时轻轻拉住了我的手。
我回头安慰她说:“没事的,7天之内我肯定能找到给状状下咒的人。”
但她却摇了摇头,看向我的眼神好像带着些许愧疚。
“你会不会怪我们?”她忽然低声问道。
我皱了皱眉,认真地思考回忆这一天前前后后的感受。
责怪?
好像没有。
只是最开始的期待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有些失望,有些不爽。
但真要说这不爽的程度到底有多强烈,好像也就那样。
就像我当初决定留在临山老家的时候一样,我不会因为离开了他们就感到悲伤难过,也不会因为某件什么事而感到特别开心。
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杯温吞水,不冷不热,就那样。
见我一直不出声,她的眼神里又闪过了一些东西。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她可能也想努力去接纳我,或许她心里正在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个人就是你儿子,这个人就是常乐。
可是,当她看向我的时候,可能总会在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发现某种异样,某种违和感。
我就是个丧门星,一个挨雷劈的妖孽,甚至还是个不知来路的游魂野鬼冒牌货。
至于老头子为什么要费劲救我,或许他只是在用这种方法寻求慰藉吧。
我轻叹了一口气,冲妈妈笑了笑说:“让我爸接着做饭吧,我想吃水煮肉片,吃饱了好去找下咒的人,时间宝贵。”
“嗯。”妈妈用力点头,使劲擦了下眼睛便去喊我爸做菜。
可能是心里有事的关系,这顿生日菜并不可口。水煮肉片我爸忘记放盐了,酸菜白肉里的糖又放多了,变成了一锅甜汤,炸肉段的面糊和肉片完全分离,吃起来硬邦邦的,口感全无。
不过我还是把一桌子菜全部吃光了,还吹了生日蜡烛,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