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了不到两分钟,照片过来了。
那是一张黑白单人照,照片里的人很年轻,看起来也就40岁左右,但那一身白色短道袍和已经成型的山羊胡实在太有标志性了。
“应该就是他,这个阿赞河,岛上这些东西都是他给布置的。”我指着手机上的照片说。
陈涛点点头,又发语音向徐晓谦说:“你查一下阿赞河是什么原因死的。”
徐晓谦几乎语音秒回:“资料里没写。”
“你用局里身份联络一下龙吉和楼兰,看他俩知不知道,问好了告诉我。”陈涛下指令道。
这次徐晓谦没回那么快了。
等待的时候,我好奇地问陈涛说:“你们那还真是什么资料都有啊,我和我爷是不是也在你们的资料库里?”
陈涛一本正经地说:“之前没有,但最近添加进去了。”
“为什么之前没有?”我好奇地问。
陈涛摇了摇头,没有给出回答。
我还想接着问,忽然脚下沙滩上躺着光头岛民哼唧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我的脚踝,嘴巴一张一合,声音颤抖着伸手说:“刀……刀……我的刀!”
金刀在陈涛手里,但我没帮他拿,而是低头问他:“你觉得那把刀能帮你吗?”
光头已经清醒过来了,他眨巴了几下眼睛,还是伸手够向那把金刀。
我轻叹一口气,把金刀拿过来扔向光头。
光头接了刀立刻紧紧抱在怀里,但马上他又皱起眉头,坐起身来怀疑地看着手里的金刀。
“是不是也发现不对劲了?”我问他。
光头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地眨他的眼睛。
“这刀只有你一个人有吧?”我又问他。
光头身体一颤,抬头看了看我,又迟疑地把头低下了。
他这边还在磨叽,陈涛的手机已经响起了语音通话的铃声。
陈涛似乎有意开了外放,接通之后问徐晓谦:“问到了吗?”
“喂,喂?涛啊,能听见我说话不?”徐晓谦扯着嗓门问道,好像怕我们这边信号不好听不清似的。
“能听到,你说。”陈涛很耐心地回道。
“能听见啊,乐乐在你旁边呢?”徐晓谦好像要开始闲聊。
“别废话了,快说正事!”陈涛的耐心一句话就被磨没了。
“还是这么急性子。”徐晓谦语气宠溺地埋怨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说:“我问了龙吉,他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