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您刚才说的邪事,到底是什么事啊?”
“这个事怎么说呢?可能你们节目播不了。”胖大姐向下撇着嘴角,还替七王爷担心起来了。
“没事,您说您的,我们可以剪一些能播的地方播。”七王爷一脸亲切地微笑说,还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那我是不是也要上电视啊?”胖大姐语气兴奋地问。
“那肯定能。”七王爷立刻点头确认。
胖大姐听后反而着急了,呼喊着让她老公过来招呼客人,她要去换套衣服再下来。
她老公刚清扫完房门口,赶忙放下笤帚过来又给我们把杯子里还没怎么喝的水添满,尴尬局促地坐到我们对面。
七王爷抿嘴微笑着,估计想打破一下尴尬,就问:“大哥,您是练柔道的?”
大哥皱着眉想了一下,点头说:“可能有的地方也这么叫吧,类似于足道嘛。我就是推拿搓揉、活血化瘀。”
“哦,还真是‘揉’道啊!”七王爷尴尬地笑了笑,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往下接。
沉默了半天,我看那胖大姐一时半会下不来,索性就问这位大哥说:“这边发生的邪事你应该也知道吧?”
大哥笑着点点头,眼睛向楼上看了眼,好像担心自己是不是不该抢了老婆的采访。
我忙补充说:“你说你的,回头大姐下来了再采访她。”
七王爷也连忙点头附和说“是”。
大哥这才放心,点头深深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邪事吧,就是前楼有个女的,三年前自杀了。”
七王爷翻着眼睛想了想,插话说:“这事跟猫有关吗?”
“有啊,邪门的不是有人自杀,就是猫!”大哥向前挪了挪椅子,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压低声音对我们说:“那个女的是上吊自杀的,都没有人知道,后来是她家养的猫一直没白天没黑天的叫,叫到后来周围家养的猫都一起叫,最后把整栋楼都站满了,我们这才发现楼里面那个女的自杀了。从那之后,猫就不叫了。”
七王爷眨巴了几下眼睛,问那大哥:“这就没了?”
“没了。”大哥点了点头。
这时候,从二楼楼梯上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胖大姐换了一身夸张的红色礼服长裙,踩着高跟鞋走了下来。她涂了个大红色的唇膏,假眼毛就像两把小刷子,似乎还故意粘在了眼皮上,显得眼睛特别大,但离近了看又特别假。
大姐走过来把她老公先赶走了,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