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向下飘散。
来到二楼,能听出歌声是从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只听到那声音脑海中好像就能浮现出那个曼妙动人的身姿。
从小到大,没有哪个异性给我留下过那么深刻的印象,就好像那就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循着声音快步走到房门口,举起提灯照亮房间,那歌声也随之停了下来。
借着提灯那昏暗的光,我看到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身材矮小佝偻的女人身影。
她穿着一件腐旧的脏裙子,从裙子的破洞处能看到满是褶皱的干瘪皮肤,坑凹不平的畸形头颅上只剩下几缕枯黄、擀毡的头发。
我不确定那哼唱声是不是她发出来的,但是这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在。
我吞了下唾沫,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就在这时候,穿着破旧裙子的女人突然转过身,几乎一瞬间就从墙角来到了门口,那张干瘪恐怖的脸清楚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看到了那一根根缝在她眼睛、嘴巴上的外科手术缝合线,还有她脖颈、肩膀上的深到露出骨头的刀伤……
我被吓得惊呼了一声,倒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就在我坐下去的同时,后背也撞到了什么东西,再一回头,竟看见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大光头,那身大褂上还沾着血。
“我就知道你绝对会把其他男人带到家里来,我就知道会这样!”那大光头愤怒地咆哮着,接着便伸手勒住了我的脑袋,同时将一把尖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毫不犹豫地割了下去。
我呼地一下猛坐起身来。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冬夜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贼溜溜地钻进来洒在地板上。
我在房间里的单人床上坐着,黄哥变成了猫模样在我脚下盘成了一个圆圈,不远处的毛绒垫子上放着三盒吃得精光的鱼罐头。
我长舒一口气,显然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那只死耗子搞出来的。
正要转头看一眼那只耗子,我却突然发现身上湿漉漉的,而且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好像掉进臭水沟里一样。
我急忙开了灯,房间亮起来了我也被吓了一跳,床单上全都是臭烘烘的黑泥,地上还有泥巴脚印。
“梦游了这是?”
我嘟囔了一句,急忙翻身下了床。
这时候我的房间外面传来了咚咚咚的急促脚步声,紧接着房门咣当一声推开了,我爸妈全都一脸紧张地冲进了我的房间,身后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