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找一个新主人。”说着,赵老头便皱着眉头看向了我。
“你倒是挺坦白,真不怕我毁约啊?”我笑着问。
赵老头顿时紧张了起来,但随即意识到我在开玩笑,又叹着气摆了摆手。
“行了,先给你吃颗定心丸,把钱先转给你吧。”我说。
赵老头连忙点头答应,告诉我账户信息,我把50万转给他,这半块阳鱼就算归我了。
“这东西你是从哪收来的?”我继续问他。
“这个嘛……你听说过松源福利院的事吗?”赵老头深锁眉头问。
我看了看胡散,摇头说:“没听过。”
赵老头也不觉得意外,轻轻点头说:“这半块阳鱼是在松源福利院院长的,第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是在赃物拍卖现场,后来转手了几次,最终落到我的手里。它的前几任主人都和院长一样,没一个落得好下场,是一块名副其实的诅咒玉牌。”
“这玉牌应该还有另一半吧?”我问。
“应该是有的,在得到这块玉之后我也在想方设法找到另外那一半,但根本无从查起。”赵老头说。
“福利院院长是怎么得到这块玉的?”我问。
“这个更不可能知道了,因为院长在入狱之后在牢房里撞墙自杀了。”赵老头说。
“他这么进去的?”我继续问。
“这个你可以上网查,松源本地新闻网就能查到。”赵老头皱着眉说道,似乎不太愿意亲口讲。
我也没为难他,就在手里机翻查了一下松源福利院的新闻。
虽然赵老头并没有提示需要找的新闻到底是什么,但很快我就明确了他想让我看的内容,因为根据新闻里的描述,那件事确实让人难以说出口,简直比我之前面对的那些食人族有过之无不及。
事情发生在十年前,最初是因为有人举报福利院院长贪污,在福利院里挂空名头骗国家补贴。
警方去实地调查之后确认了院长贪污的事实,同时还发现了隐藏在福利院中惨无人道的恶魔行径——院长竟然用男童的骨头炼制补药!
据说,院长后来被鉴定是精神病患者,虐杀福利院男童的事情一时难以判决,为这件事松源曾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舆论压力巨大。
最后院长病发,在看守所中自杀,风波这才得以平息。
我在新闻上看到了院长的照片,就在看见他那张脸的时候,我整个人惊得全身寒毛直竖,因为我已经不止一次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