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守在大门的左右两边,就跟门神一样。
胡散在前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就跟竞走运动员一样脚贴着地,步频飞快地出了院子钻进车里。
我抱着三个铅盒子也很快上了车。
长长舒出一口气,我赶紧转过其中一个铅盒子看了眼,在盒子厚厚的铅壁上竟然留下了一串号码的凹痕,看上去就像是用手指在铅板上硬生生写下的。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一指禅铁砂掌吧?
我惊异地看向堂屋里站着的刘昆。
他还是一脸微笑地站在堂屋门口,左手拄着拐杖,烟袋锅夹在腋下,抬起右手挥动着小棒槌一样粗壮的手指。
胡散朝我撇了撇嘴,问:“咱们真就这么撤了吗?”
我无奈叹道:“还能有什么办法?见好就收吧。”
车子开出了西陇村,那些村民一直尾随我们到了村口,离开好远了都还能看到那些人在远远望着,好像生怕我们会突然再回头一样。
返回县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正好可以去吃胡散说过的牛腩锅。
胡散直接把赵老头也叫上了,还带了那块入梦阳鱼。
饱餐了一顿,当晚我就在县里酒店住下。
胡散一直送到酒店门口,然后站在那里扭扭捏捏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话难以开口。
我这才想起来酬劳的事情,连忙问他:“平时应该给多少中介费?”
胡散连忙笑着摆手说:“不是钱的事。”
“那是什么事?”我好奇问。
胡散挠了挠头说:“真有点不太好意思开口了,是一些私事。”
“进来说?”我朝房间示意道。
胡散犹豫了一下,点头迈步进来了。
我开了一罐薯片招待胡散,但他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一片就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冲我说:“这事跟我爸有关。就在我爸去世前一年,有一次他给我带回来一个盒子,说是里面藏着我们家的秘密,等以后机缘到了就可以打开了。后来我爸查出肝癌,很快就走了,我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机缘到底是什么,本来想着这次跟老爷子见面可以问问看,结果老爷子没过来。”
“什么盒子?我能看看吗?”我好奇地问。
胡散立刻点头,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来一个很是小巧精致的盒子。
盒子的大小有点像戒指盒,摸起来似乎是金属材质的,但找不到开合面,感觉就像个一体的金属块,上面雕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