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那意思看来是不需要叫其他支援。
我也不想给保密局的人留下一个很胆小的印象,就跟着那只耗子翻过院墙,走向村外的树林。
冬天的4点钟大概是全天里最黑的时候,后山伸手不见五指,保镖的手电根本不足以照亮前面的路。
我拿了根头发点着,想借鬼眼看路。
可头发直接烧焦了,没有爆发出火球。
我心头顿时一震,这情况再熟悉不过了,刚才那只肥耗子是带我们进入了另一个法阵之中,这个法阵切断了魂魄与外界的联系,让我没办法把孙三生喊过来借鬼眼。
我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去冒险,所以转身就往刘昆家的方向走。
可是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周围起了一阵大雾,在雾里竟然响起了一串悠扬悦耳的歌声。
这好像是疯大夫老婆的哼唱,我赶紧捂住了耳朵,还想提醒保镖别去听。
但我的提醒已经晚了,在我回头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人已经躺在了地上,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我骂了一句,赶紧抓起保镖的胳膊把他往后院墙的方向拽。
这人的体格可够壮的,起码得有二百斤,我折腾了一天一宿连半分钟都没睡着,虽然是真的没有睡意,但身体的疲乏却是真真切切的。拖拽着这个大块头勉强来到了树林边缘,我已经累得精疲力尽汗流浃背,冬天的山里又冷,寒风袭来吹得我全身直哆嗦。
那悠扬的歌声还在缓缓靠近,不一会一个身材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的林中。
影子忽左忽右地闪现着,在林子里画着“之”字很快移动到了我面前。
随着女人抬起脸,露出那张缝住了眼睛嘴巴的恐怖面孔。
“真是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你当我怕你吗?”我吼了一嗓子,拿出随身带的降魔杵对着女人的脑袋就戳。
这降魔杵可不是普通货,据说是用一千根百年老坟里的棺材钉熔炼打造成的,还在东南亚做过邪法加持,平常挂在家里可以震慑邪祟咒物,还可以平衡我过剩的气场,关键时候还能拿来当武器用。
只不过这东西不能经常用,因为威力越强的东西反噬就越厉害,尤其是这类用邪法加持过的法器,反噬起来效果就跟下诅咒差不多。
但今天我已经够烦了,疯大夫、胡散、刘昆……不是打哑谜就是玩套路,是真拿我当成软柿子在捏吗?
我是真的烦躁得不行,脾气爆发了,也不管我爷那些条条框框了,降魔杵的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