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付这些擅长念咒施法的玄学圈里人。
没什么是一拳解决不了的。
别说什么不行就再来一拳,根本不存在第二下。
拽着胡散的腿回到刘昆家的后院墙外,老马给我安排的那位保镖这时也从地上坐起来了,感觉脑子还不太清醒,迷迷糊糊地四下看。
我挥了挥手,喊他过来帮忙。
他急忙起身跑过来,看见胡散愣了一下,问我:“这谁啊?”
“胡散,之前在山里放火的估计就是他,还以为他有多聪明能玩出什么花活呢,弄半天就一傻子。”我看着昏迷的胡散撇嘴不屑道。
我俩抬着胡散回到堂屋,找了个椅子把他放上去,又拿手铐给他铐上了。
老马在了解完情况之后就把刘昆家暂时当成了审讯室,但审问的过程我不能看,被要求暂时回避。
我知道他们这规矩多,也没要求一定要留下,但出去之前我从胡散身上摸出了他的车钥匙。
从刘昆家里出来,天稍稍放亮。我裹了裹衣服,拿着胡散的车钥匙一边按一边找,老马给我安排的两个保镖还是很敬业地跟在我身后,尽管事实证明他俩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最后还是靠我自己搞定了胡散。
在村外公路对面的一片小树林里,我找到了胡散的跑车,之前弄丢的玉盒子也在车里找到了。
我让两个保镖回避,小心地开了盒子伸手进去摸了摸。
玉石还在,开眼验明了是真货,终于可以稍微松一口气了。
再回到刘昆家的时候就看见老马站在院子里打电话,神色凝重眉头紧锁,看起来这事还真挺严重的。
堂屋的门开着,能看到胡散已经醒了,脸上的伤也经过了包扎,但依然狼狈。
老马似乎没有阻止我进屋的意思,我就去了堂屋,坐到胡散对面。
胡散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背靠着墙。他抬眼看了看我,嘴角一勾,笑得很轻松。
“你们一家跟疯大夫是什么关系?”我问他。
胡散又冲我奇怪地笑了笑,轻轻摇头说:“你们常家真是堕落了,没想到你竟然会是……”
“朝廷的鹰犬吗?”我笑着问他。
胡散哼笑一声,也没否认。
我根本不在乎这些,身子向前一探,笑嘻嘻地说:“我采访采访你,为啥看见这么多人来山里你还敢出来对我下手啊?你是傻子吗?”
胡散冷哼了一声说:“要不是刘昆,你还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