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都开走了,只有我和老马站在楼下等接应。
老马深深叹了口气,拿出烟就想抽,见我在没好眼神地看他,就把烟放了回去。
“我觉得有可能跟那些血有关。”老马说。
我点头道:“这应该是某种触发型的诅咒,胡散的血就是这个诅咒的开关。他临死之前说的那些话是对我进行一种误导,让我觉得他会化成厉鬼缠着我。但实际上他根本没化成鬼,魂魄也都散了,彻底死了,他老婆孩子会攻击我,都是因为他给这两人下了咒,他想让我害怕。”
老马满眼放光地望着我笑,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些什么。
“看来,常正把你训练得很好,尤其是心理素质这方面。”老马笑着说。
我轻轻一笑,心想这块还真不用训练,自从我挨过那次雷劈之后就一直这样,各种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
不过能一眼看穿胡散的小把戏确实多亏了我爷这些年对我的训练。但看穿归看穿,不代表这个诅咒就没有危害性了,因为我并不知道胡散到底给多少人下过这种诅咒,有可能我在街上走着,某个路人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就会突然对我发起攻击。
从这个角度来说,胡散确实是阴魂不散。
至于这个咒要怎么破解,只能等我爷来了之后跟他确认一下了,就我目前掌握的知识,我其实都不知道这究竟算是什么咒,破解更是无从谈起。
等了十几分钟车来了,我和老马又一起去了趟焚河公园。
再到老太太的房子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厨具里的污垢都硬了,碗筷都落了灰,大屋里堆满了外卖餐盒,一进去馊臭味就扑面而来。
我们没找到任何一件老太太的衣物,感觉人应该已经离开了。
后来去调监控,确认就在昨天晚上老太太拎着行李箱自己坐进了出租车,一路查下去知道老太太坐上了去黑龙江的高铁,但跟列车那边联系已经找不到人了,不知道老太太在哪一站提前下了车,再想找这个人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在县城里转了一大圈,我又跟着老马回了西陇村。
傍晚,我爷终于赶过来了,详细了解的事情新进展之后,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我们没在村里多做停留,我爷只跟老马去院子里嘀咕了几句就带着我走了。
当晚我们直接坐夜车回云港,隔天一早乘头班车回到了临山老宅。
一进屋我爷就给我准备泡药澡的材料,整整在药池子里泡了一天,饭都没让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