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但趁着他没站起来我就直接从他头顶跳了过去,进了浴室回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靠!你够狠!但我可看见你没带衣服,等会你可别让我给你拿!”徐晓谦在外面喊道。
“用不着!”我回了句,快速脱掉那一身脏衣服,急不可耐地开始冲澡,冲掉这一脸一身的泥。
水温刚好,冲在身上舒服极了,身体迅速暖和了起来,也驱散了一身的疲乏。
洗得正爽,忽然听见门外好像有响动,好像有人穿着靴子在外面走,很用力在踏步跺脚。
“你折腾啥呢?”我喊了一声。
但没听到徐晓谦的回应。
我又喊了一声,还是没回答。
这小子搞屁呢?
我关上了阀门。水声一停,外面的响动也变得更加清晰明显了。
确实是踏步声,声音很沉重,好像是个大胖子!
徐晓谦的恶作剧?
还是……那头猪?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赶紧来到卫浴间的门口。刚要开门,突然一只手“啪”地一下用力拍在了卫浴间的磨砂玻璃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血手印!透过玻璃,我看到了一个高大肥胖的人影,而随着那人影弯下腰,把头凑近玻璃,我更是能够清晰地分辨出一个猪头脑袋的轮廓!
是山里的那个猪头怪人追着我过来了?
我顿时慌了神,连忙四下看了看,但周围能当做武器的只有马桶旁边挂着的皮搋子。
这种情况下我也没得选择了,只能抓过皮搋子,开眼看向浴室门。
外面的大家伙全身散发出浓重的气场,是活人,但气息很乱,中间有紫色的气息在盘绕,像是中了邪的。
这时外传来了一阵“当当当”的敲门声,似乎有人在敲宿舍门。
那猪头人的巨大身影在门口晃了晃,转身走开了。
我顾不上穿什么衣服了,拿着皮搋子冲了出去,光溜溜地跑到了客厅。
徐晓谦在沙发上睡得跟猪一样,还打着呼噜。地上有很大的泥巴脚印,但脚印全都集中在卫浴间门口附近,好像凭空冒出来又凭空消失了。
宿舍门还在继续传来有节奏的“当当”声。
“谁?”我问了一声。
“陈亦澄,送电扇来了。”
“稍等一下!”我应了一声,但并没有过去开门,而是将房间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遍,在确定这房子里并没有猪头人之后,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