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我电话了。”
我纳闷地看着常言道,感觉这小子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紧张兮兮的,也很怪。
怎么突然对我的事这么上心了?
该不会是……
靠!
我突然感觉全身一冷,急忙后退几步,战术后仰嫌弃地看着他道:“你别靠近我!”
常言道愣了下,随之一笑道:“你到底在想什么?算了,先办正事吧。”
说完,他便顺着渡船码头前面的环路往海边走去,看起来是早有计划了。
我警惕地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脑海中还在回想着刚刚常言道那古里古怪的反应。
没一会,我们就到了堤坝的台阶旁边,下边的民用码头上停着好几艘小船。
常言道示意我等一下,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就从对面的小店里跑出一个穿着背心短裤的大叔。
大叔笑呵呵地跑过来,朝常言道点头说:“现在出发吗?”
“嗯,我们自己去就行,船我会开。”常言道说。
“好。”大叔痛快地点头答应,然后带着我俩一起下到码头,上船,开了发动机仪表盘之类的,又回到码头帮我们松开缆绳。
常言道站在驾驶室,回头朝大叔摆摆手,开船出发了。
他开船的技术很娴熟,感觉是个老手。
“你在哪学的开船?”我随口问了句,刚问完就后悔了。
果然,常言道很平常地回了句:“10岁的时候我妈送给我一艘游艇,我经常自己出海开着玩。”
靠,万恶的有钱人。
我在船舱里对着常言道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不过转念一想,其实我也算是有钱人,如果不用买树保命的话。
太阳已经没入了海平面,但还有淡淡的余晖在海天一线留下了渐渐消失的红霞。
海面有些暗了,坐在船舱里只能听见两旁的水声和偶尔传来的鸟叫。
白老虎怕水,没敢跟过来,这倒是让我把注意力都落在了常言道身上,想看看这小子又要展现什么技巧。
船开到了开阔的海域渐渐放慢了速度,他没有像在医院里那样掐诀念咒,只是左右望着,好像只是这样就能看出什么。
我在船里试着开眼,但在海上真的是很难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因为大海自身的颜色太浓了,除非要找的那东西气场强烈而且独特。
“找到了,在那边。”常言道忽然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