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两个保镖依然没动,寸头哥也没吩咐他们干这种事,只是让其中一个保镖把电话拿过来。
他打电话交代了几句,不一会就有人带着两大桶冰块过来了,一起过来的还有几名医生。
徐晓谦立刻走过去亮出了证件,简单几句话就把医生请了回去。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上一次在医院里治情蛊的事,当时还要准备着跟医生吵架什么的,现在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果然跟着保密局办事就是轻松。
冰水弄好了,寸头哥脱了衣服,只穿一条小裤,龇牙咧嘴地坐进了冰水里。
我在旁边开着眼观察他身体里蛊虫的反应,他脑袋里的蛊虫立刻活跃起来,状态和刚才直接吹风时差不多,甚至更加激烈,但寸头哥却并没有产生痛觉。
“好像不怎么冷了,还挺舒服的。”寸头哥舒爽地说道。
“感觉不到冷吗?”我问他。
“不冷,很舒服。”寸头哥确认道。
我仔细盯着他,渐渐发现那些原本盘踞在头顶的紫色气息开始朝着全身扩散,虽然速度不快,但看起来有些危险了。
“赶紧出来,快点,把他弄出来,身体擦干!”我喊道。
寸头哥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保镖就冲过去把他从冰水里拽了出来,那些之前拎冰块的人也急忙拿了浴巾过来给寸头哥擦干,又拿来被子给寸头哥包裹上,还有人拿着吹风筒。
寸头哥被吓了一跳,一巴掌打飞了吹风筒,伸手对着那人的脸就是一巴掌。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不知道我不能吹风吗?明天不用来了,滚蛋!”寸头骂道。
那个被骂的小伙愣愣地站在原地,张口还想说什么,却被保镖推了出去。
其他人见状也不敢多言,对望一眼,放下手里的东西,默默退出了病房。
寸头哥全身裹着被子,貌似这时候也不嫌热了,片着腿坐在床上看向我问道:“看出什么了吗?我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眼门口的两个保镖。
“他俩没事,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寸头哥不耐烦地道。
我点点头,缓了口气直言道:“你听说过蛊虫吗?”
“蛊?靠,你不是在什么亚研究寄生虫的专家吗?怎么跑过来跟我说什么蛊了?徐谦儿,这人你真是从外国找回来的吗?”寸头哥骂骂咧咧。
徐晓谦假装没听到,眼睛看向一边。
我也不着急,耐心地和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