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认识!”
徐凡稍微松了手,继续冷着脸,声音低沉地问:“你们的关系?”
“朋友,是朋友。”刘佳伟痛快地回答。
“怎么认识的?”徐凡问。
“上学时候认识的。”刘佳伟颤声回答,同时也像条虫子一样咕涌着往后躲。
但疼痛很快让刘佳伟停止了躲闪,甚至不需要徐凡对他施加压力,他自己就疼得不敢动了。
“黑亮和黄珏不在同一所初中。”徐凡冷冷说道,手指用力捏住膝盖。
“是初中一起玩网游的时候认识的!”刘佳伟表情痛苦地大喊道,似乎被捏得很疼。
“你对黑亮和黄珏了解多少?”徐凡稍稍松手问。
“也不算了解,退游之后就一直没见过面,后来上班了,他们去银行开户才又遇到。再后来就是一起吃过几次饭,他们俩问过我一些关于基金股票的事,好像要一起炒股。”刘佳伟老老实实回答道。
我在旁边听着,感觉倒是挺真的,但还是不放心地看了眼黄哥。
黄哥嘴里嚼着鸡柳,也不忘冲我点头说:“呜哇。”
“是实话。”我翻译道。
徐凡轻轻点头,继续只管蹲在地沟里审问道:“黑亮和黄珏和你接触多长时间了?”
“有……有段时间了。”刘佳伟道。
“具体点。”
“具体……具体就……大概,10年?”刘佳伟回答得含含糊糊。
“他俩是一块去银行开户的?”徐凡问。
“对,一块来的。”刘佳伟点头道。
“然后就因为股票的事情一直联络?”
“嗯,就是咨询这些。不过后来只有黑亮常来了,黄珏已经很久都没联系了,最近黑亮也没找我了。”刘佳伟说。
“哈吼!”黄哥朝我说了声。
我点点头,转达道:“他撒谎。”
徐凡的手上立刻用了劲,疼得刘佳伟嗷地一声惨叫,连连回答说:“我知道!我知道他俩死了!我知道他俩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徐凡问道。
“我……我一直帮黑亮打理基金来着,前几天他爸妈来找我要过钱,我问了之后才知道的。”刘佳伟道。
黄哥:“嘿嘿呜哇。”
“这次是实话。”我翻译道。
徐凡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黄珏的死,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联系过黄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