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我的目光接触了,就会立刻避开。
穿过两个小办公区了,才总算有个人笑容可掬地走过来问我们有什么事。
徐晓谦只向前扬了扬下巴,就快步走过去了。
那人吃了个瘪,就只能过来笑呵呵地问我。
我只回了句“没你事”,就继续往前走,那人就定在了原地,真的不再追着问了。
就这样,我和谦儿哥穿堂过府,一路来到公司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门口。外面的办公室都是玻璃墙的,全透明办公,只有这里的是封闭的。
“帮我看着点。”徐晓谦头也不回地说了声,然后伸手转了转门把手。
门没锁,谦儿哥直接推开门,闪身进去了。
办公室里有人,那人说了声:“你是谁啊?”
徐晓谦也没回答,直接关了房门。
我就像个门卫一样,转身往门口一站,两手交抱在胸前,用阴冷的目光看着那些探头探脑一脸好奇二脸懵逼的公司员工。
表面装酷,心里在想:这家保镖公司好像没几个保镖在场,这公司应该就是负责联系业务的,都是文员,还好还好。
不过,一家保镖公司,至于弄这么大排场吗?
他们有那么多业务吗?
心里胡乱猜想,身后的屋里也响起了一些动静。
就是些轻微的打砸声,之后就彻底安静下来了。
站了足有十分钟,跟公司里那些人也对望了十分钟,就在我感觉快要绷不住的时候,身后的房门终于推开了。徐晓谦走出来冲我点点头,迈步就往公司外面走。
我松了一口气,不忘探头朝屋里看了一眼。就见一个中年男人目光呆滞地坐在老板椅上,那迷离的状态好像中了邪似的。
“走了。”谦儿哥在前面又说了声。
我赶紧把门关好,快步跟上了徐晓谦,在公司里那些文员的注视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坐电梯到了一楼,非常顺利地出了东区大厦,刚到外面,我俩立刻跑了起来,转眼溜到了大厦后身。
“你在里面干啥了?”我边跑边问。
“用了些审问的小技巧。”徐晓谦笑嘻嘻道。
“啥技巧?用了迷魂咒吗?”我好奇道。
“我们一般不用咒,就给他扎了一针,吐真剂你听过没?”谦儿边跑边说。
“打上了就能让人说真话的药吗?”我问。
“差不多,但其实那东西并不能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