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等到他和护士打情骂俏完,才笑嘻嘻问:“啥情况啊?看上了?”
“哎,我已经是烂屁股的人了,已经没有追求护士姐姐的希望了。”徐晓谦唉声叹气。
“没事,你脸没烂就行。”我笑道。
“有时候屁股比脸重要,你个小处男,不懂。”
“你个老处男就比我懂很多呗?”
“哼。”徐晓谦回敬了我一个冷笑。
“啥情况?你啥情况?”我从他这一声冷笑里好像嗅出了些不同的味道。
“没啥情况,先说你那边吧,我听说,你找到那个下蛊的人了?”
“你转移话题是吧?”
“说说说说说正经事,你是不是找到那个下蛊的人了?”徐晓谦生硬地把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我也不想跟他逗了,收起笑容说:“找到了,是个苗医世家的传人,我和她在福州待命呢,估计老马想把她收编了。她特别厉害,可以感知皮肤细胞里储存的记忆。”
“是吗?那确实是人才,老马就喜欢这种,就怕人不愿意来。”徐晓谦道。
“感觉她应该能来,她正义感很强,之所以选择下蛊对付郑晨光还是因为姓郑的弄了一堆地方保护伞,警察和稀泥。现在咱们跟进了,顺藤摸瓜这一顿操作,她直接就服了,还跟我道歉呢,说她影响咱们行动了。”我颇为自得地道。
“那还挺好。哦,对了,胖达和金毛,局里安排人把钱给结了,你不用过去了。”徐晓谦跳跃式地转换了话题。
“结了多少?”我忙问。
“具体不知道,大概就是赔偿他俩一辆车,报销医药费,另外给了几万块的立功奖励,说是回头还要给他俩安排个工作啥的,反正不用你操心了,局里善后的事还是很靠谱的。”
“还管工作呢?挺讲究啊。”我感叹道。
“那是,他俩就相当于是见义勇为了,必须给奖励。”
“其他人呢?就郑晨光相关的那些保护伞。”我问。
“这个具体还没信儿,但肯定一个都跑不了,一大锅,都给端了。”
“行,也算咱俩没白忙活。那你就好好养伤吧,等我这边的事都弄好了就去看你,你想吃啥,到时候我给你带。”
“别,现在别跟我提吃的,不知道为啥,我现在嘴里感觉没味,昨天嗑了好几根辣椒都没吃出辣味来,倒是屁眼先冒火了,哎,老痛苦了。”徐晓谦抱怨道。
我看了一样跟屁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