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即逝,看着就像在变魔术,那服务生脸上的表情也从惊慌换成了微笑。
纸符燃烧之后留下了淡淡的符灰,灰落在水里,渐渐散去,将这杯白水染成了淡淡的灰绿色。
“喝吧。”乐叔把水递向了黄哥。
黄哥接了水杯,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这位常乐叔想干啥,该不会是盯上我家黄哥,想下药把黄哥骗到手吧?
乐叔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样,笑着说:“别那么紧张,我看这小家伙好像冲了味煞,这杯符水是帮他解煞的,喝了之后应该嘴里就有味儿了。”
一听这话,黄哥顿时眼前一亮,再没有半点犹豫,都不等我发话就端起杯子咕咚咕咚把水都给喝光了,我想拦都来不及。
一杯水喝完,黄哥眨巴着眼睛咂巴起了嘴。
“感觉怎么样?”乐叔问。
“好像……嗯!”黄哥突然间眼睛就发光了,整个人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又猛地坐下,低头盯着菜单,也不翻找了,手指猛戳着说:“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也要,这个,这个,嗯,再来一个这个!”
我看他点起来没完了,赶紧一把抢了菜单说:“就先这些吧,不够再说。”
黄哥撇着嘴,一脸不爽地看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低声警告道:“吃那么多辣的,小心上边烂嘴丫,下边烂屁眼儿!”
黄哥顿时老实了,看来总算还记得上次嘴巴吃烂的后果。
对面的乐叔看得哈哈直笑,似乎很是开心,他随便点了一份,就把菜单递回给了服务生,然后笑望着我说:“东西带了吗?”
“哦,带了。”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于是急忙把那个猞猁邪法牌递了过去。
乐叔接过牌子,捏在手里,正反一翻,简单看了一下。
“嗯,里面封着个小猞猁灵,黑耳花身,有个10年道行,算是个潜力股,可以培养培养。另外那个枉死魂,超度了就行了,好说。”轻描淡写了两句,他就把牌子递了回来,似乎根本没把这个当回事。
我收回牌子,笑看着他说:“乐叔……我叫您乐叔可以吧?”
“可以啊。”乐叔笑眯眯地说道,态度很是亲切,简直让我怀疑常言道是不是他亲儿子。
“乐叔,听说您在圈子里的绰号叫黑无常?”我好奇地问道。
“嗯,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自从我退隐江湖,基本没人再提了。”乐叔笑眯眯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