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大少爷好像根本不是生活在如今这个年代的,他们还跟我谈什么门派呢,举手投足说话办事都带着一股封建等级的感觉,和他谈常识,好像根本谈不通,而如果进入他所在那套规则里,这事好像还真是我做的不地道了。
在我托着下巴细品这事的时候,黄哥已经把柳下惠地拎回来了。
柳下惠疼得满脸却紫,颤着声骂道:“常乐你个瓜娃子,对我下手也太狠了,我自认没对不起你们家,断子绝孙脚啊,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啊?亏我这么多年一直照顾你们家生意,你觉得你这样对得起我吗?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骂了一通,这哥们竟在我家院子里哭天抹泪,好不凄惨。
虽然有点膈应人,但他那些话倒也没错,他确实一直在照顾我家生意,出手也算大方……
“但你也不能什么人都往我家领啊?我爷已经跟钦天会那边划清界限了,愿意让你登门是信任你,结果对你的信任换来的是啥?今天有个茅山剑宗的二少爷来,明天就能有个气宗的大公子,后天指不定又是个什么宗的什么人来了,你对得起我爷对你的信任吗?”我反驳道。
柳先生被我怼得心虚了,眼珠一转,看向地面不出声了。
我又看向那个少堂主。
他半眯着眼睛很疲惫地说:“我们是宗剑……算了,你乐意叫啥就叫啥吧,但你破坏了我们的童子阵,抢走了百炼僵尸童子,你们常家就必须给我们杜家一个说法!”
我轻叹一口气,点头道:“行吧,这个事确实有点误会在里面,但那个什么僵尸童子的,我是肯定没办法给你了,不如你们先说说,为什么在个山洞里养那么多僵尸,炼那个童子你们又想干啥?你们就不怕那些僵尸、那些虫子怪物什么的跑到外面伤人吗?”
“僵尸都被封印在地洞里,又有法术禁锢,根本逃不出去,怎么可能伤到人?”少堂主不服地说。
“万一封印不牢靠呢?万一有只僵尸蚂蚁爬出去呢?还有那些超大号的尸葬甲,它们离开地下去北湖山咬活人怎么办?”我提出质疑。
“封印不牢我们可以补牢,有虫子跑了我们可以追回来,有人被伤了我们可以赔偿救治,但你不打招呼就把阵给破了,童子也给抢了,这就是你们的不对!而且,你们还伤人,我们茅山堂那么多守阵人,你们竟然给他们下重蛊,简直狠毒至极!”少堂主愤愤说道,简直把鼻子都要给气歪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当年我爷要解散钦天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