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吧,就是那些店铺没砸,被抢,都是晚上。最后是陈玉林家,他的老婆孩子被抓走了,狗也被吃了。”曹县长说。
我听后点点头,看向我爷说:“这事就很奇怪,按说事情应该先从小的开始,比如偷吃个鸡什么,然后开始砸店,最后发展到杀人。但是这东西一上来就杀人,接着突然停手了,开始偷东西,最后直接把人带走了,就很没章法,很混乱,不像是同一个……呃……同一个东西干的。”
“啊?还有好几个呢?”曹县长顿时慌了,惊声问道。
我爷压了压手道:“先别急,等我把其他几家都走完就能判断了。”
曹县长点点头,但皱起的眉心却没办法舒展开,坐回去还时不时从后视镜看我一眼,一副有话要讲的样子。
车很快到了邻村,那三个死者有两个死在家里,还有一个死在出村的路上,我们看过了他们出事的地点,在地上都留下了三道深深的划痕,地面都烤焦了,土石也变硬,过了一个多月了还保持着原样。
我们最后看的是村口那个抓痕,曹县长站在痕迹边,自夸似的说:“出事之后我是跟着县里公安一起来的,当时村里人还想把这个爪子印给铲平,说是不吉利,但我没让,就觉得等将来请了高人过来,兴许能用得上。”
我爷听后笑了笑说:“你很明智。”
曹县长顿时美了,嘴角都扬高了几度。
不过黄哥却从柳下惠身边登登登跑过来,拽着我的手跑去一边,轻声对我说:“他在撒谎呢,留着这个爪印不是为了这个。”
黄哥这状态有些反常,一般他发现别人撒谎都只是给我一个暗示,并不开口的,现在这情况……
“你知道他为啥留着这爪印?”我问。
黄哥点点头,小声说:“我也做过类似的事,就比如,有侍奉者想让某个人死,我去帮忙做了,就会留下一些记号,如果有人把我的记号擦掉,我会很不高兴。”
侍奉者……
我突然全身窜起一阵寒意。
黄哥这话本来是针对那爪印的,但却给我提了个醒,刚才在车里我就觉得这事很乱,就算把赤爪蛇看成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这个小孩把人当成蚂蚁在玩弄,那也是先各种戏耍,最后玩烦了或者被蚂蚁反咬一口了才会选择杀死,而且一但开始杀,就没那么容易停下来。
然而实际情况并非这样,所以不能把赤爪蛇当成个啥都不懂的小孩子去看。
但如果在整个事件中代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