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哥一个劲的“哪里房子塌了”的催问声中,我回了房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然后躺下来也拿出手机,开始背诵雷咒。
书这种东西,拍了照,随时随地都可以看,我现在和老头子的差距显然就在术法上,如果我能尽快掌握了雷法,再以雷法为核心,开发出只属于我自己一套咒法来,那不就是乐叔所说的一招鲜吃遍天了嘛。
所以,努力吧,别管谁塌房不塌房了!
隔天上午,又来了几个老头子的外援。
这几位都是平常总来我家买法器的,斗法他们肯定不行,只是来占个人场,凑数的,最神奇的是,就连最不要脸的柳瞎子也来了。
我第一时间冲过去问他:“你来干啥?”
他舔着脸笑着说:“这事说起来也是因我而起,所以你们家有难,我姓柳的必须要帮忙。”
“帮忙呐喊助威吗?”我冷着脸问。
“哎呀,脾气别这么冲嘛,我怎么说也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五六十年了,多少还是有些面子的,万一我就帮上忙了呢?”姓柳的笑嘻嘻地说着,还把脸上的圆片黑墨镜推了推。
“装吧你就。”我白了他一眼,转头走了。
下午,在蛊王山村外的一片山间空地上,斗法的擂台搭建好了。
其实也就是把那块平地上的草木清一清,放了些椅子什么的,就算完事了。
不过这擂台也挺危险的,三面是山,另一面是一个陡坡,坡上没什么树木,倒是有不少大石头,如果从陡坡那边摔下去,不摔死估计也得摔残。
晚上开战前准备会的时候,蛊王通知说,药王楼的小少爷已经同意前来应战了,还提出了赌约。
一听说赌约,在场这些人都认真了起来,唯独乐叔一副爱听不听的样子,神游似的盯着手机。
“药王的小子说,斗多少场无所谓,但最后肯定是要分出个胜负的。如果他们败了,愿意赔偿我们所有损失,无论是要钱,要物,或者要什么修行秘法,他们都可以提供。但如果我们败了,希望我们也能遵守规矩,把各家的独门秘法交出来。”蛊王沉声说道。
在场众人听后,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我爷,毕竟大伙都是冲他来的。
老头子淡淡一笑说:“放心,请各位过来只是占个人场,不会让大家登台斗法的,至于赌注,我自会一力承当。”
“我们既然来,就不会怕,如果需要我登台助阵,老爷子只管开口。”有人先表态道,是常来我家买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