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有关。
不过我并不着急,这东西就是一回生二回熟,慢慢来,总会再开的。
下午,黄哥终于睡醒了,我又陪着他大吃了一顿,然后便讨论起了二次进山的事情。
首先,毫无疑问,这大山之中存在着某种结界,但这结界跟法圣教那几个人是否有关联,我还是持怀疑态度的。因为看过那个法圣教主在擂台上跟老头子斗法,那人就是吸了一身的鬼,除此之外也没感觉有多厉害,要不是中途被药王那边的人使诈吹开了老头子的影封纸人,估计那个教主还没等放大招就已经被老头子弄死了。
就那个实力,在山里布下一个如此精妙绝伦的法阵禁地?
我不信。
而且从时间上来判断也不对劲。
法圣教的三个人躲了二十年,但血月神泣事件是发生在五十年前的,所以他们应该是利用了村里的禁忌,利用了山中存在的结界来藏身。
而且村里的老人并没有亲眼见过他们的住所,只是听他们自己下来说的,那这话里有多少水分,就更值得商榷了。
综合这些一分析,我觉得我们中套儿了,上当了。那几个发生教徒的房子很可能压根不在冥河上游,而是在远离法阵结界的地方,在一个很安全的区域,他们之所以回来跟村民乱讲,一方面是坐实他们“黑萨满”的身份,另一方面应该是起到一个误导的作用,目的就是让我这类过来找他们寻仇的人误入山中的结界陷阱。
这么一想,我大概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弄了。
于是我对黄哥说:“今晚咱们不进山了,你就让小黄在山下的林子里转圈找,如果我的分析都对,他们的小屋应该在山下。”
黄哥点点头,也不等什么晚上,直接就把小黄从头顶捧了下来,低声叨咕几句,双手再一抛,小猞猁便飞身而去,不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我轻舒一口气,随后又搓下来几根头发,点着了把孙三生叫出来。
生哥的现身很有气势,我不知道他们做鬼的是怎么弄出来的衣服,反正这哥们弄了一身青缎长衫,手里还多了把折扇,扇面上还有四个不怎么好看的毛笔字:清风徐来。而且他走起路来轻轻飘飘的,很装,也很欠揍。
黄哥应该跟我有同样的想法,还没等我动手,他就跳过去一脚踹在孙三生的小腿肚子上,把这小子踹了个趔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哎呦喂,哥,你轻点,稍微给我点面子成不?”孙三生赶紧爬起来,贱兮兮地回头跟黄哥商量,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