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机。
“要不你先睡一觉吧,睡一下疼痛就能缓解一些了。”谦儿哥的女朋友在一旁建议道。
“现在就睡吗?太早了点吧?而且乐才刚来。”谦儿哥似乎不太情愿。
“你都疼那么严重了,必须睡下缓解缓解,常乐不可能因为这事怪你的,是吧?”说着,谦儿的女朋友看了我一眼,而且眼神闪烁,似乎在向我传递着某种信号。
啥意思?
让谦儿老实睡着,然后有话单独和我讲?
又或者,她的意思是,让另外一个更了解的情况的人出来说明一下?
好吧,不管是什么原因,就先配合一下吧。
于是我便附和着说:“听你女朋友的吧,睡一觉,也许你睡着了幻痛就停了,我也可以试试其他咒语,没准就起作用了。”
“睡觉了也疼,你最好别试,我自己都被疼醒过。”谦儿哥微微皱眉道。
“试试看嘛,我觉得能管用。”我笑嘻嘻地说。
谦儿哥依旧表示拒绝,但架不住他女朋友在旁边一个劲地助攻,最后还是点头妥协了。
吃了几片安神助眠的药,谦儿哥就躺在床上闭起了眼,没过多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我立刻看向谦儿的女朋友,她也看着我,但什么都没说,只是用眼神朝着谦儿哥的方向示意。
我刚要发问,就见谦儿忽地之下坐了起来,然后用冰冷的眼神看了我一下。
这一个眼神就足够了,醒过来的不是谦儿,是许久不见的凡哥。
我立刻将目光移到了谦儿女朋友的脸上,发现她的反应很淡定,应该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
“凡哥。”我又把视线移回来,轻声打了个招呼。
凡哥舒了一口气,朝我点点头,又和黄哥示意了下。
黄哥和徐凡也是老相识了,也是一眼认出,然后搬了个凳子坐过来,严肃地问:“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不是一个,而是一群,一大群黑鱼。”徐凡面色凝重地说。
“黑鱼?”我诧异地皱起了眉,又看了眼黄哥。
黄哥立刻朝我摇摇头,表示并不清楚这里面的文章。
“有个大东西藏在湖里,它可以操控一群黑鱼,黑鱼会甩出身上的鳞片攻击人,鳞片锋利如刀,被割伤的人会中毒,陷入一种精神折磨的状态,很难缠。”凡哥沉声说。
“那个大东西是什么?也是鱼吗?”我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