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晦地笑着说。
“哦哦哦,大概懂了。”我点点头应道。
黄哥在后面还想问,我朝他一顿皱眉挤眼睛,算是把他的话给憋回去了。
司机大叔那边从后视镜看了眼黄哥,又冲我咧嘴一笑。
我以为他就不打算再说啥了,结果我错了,车子刚上了主路,他就再次打开了话匣子,从宝岔口讲到了建丰江,又从建丰江讲到了兴安岭林场,又从林场讲到了黄皮子传说。
本来我已经听得昏昏欲睡了,但一说到黄皮子,我就一下子精神了,在后座的黄哥也睁大了眼睛。
“我小时候,黄皮子的事听得是最多的,我姥就亲眼见过的。她跟我讲,说是有天下晚儿回家,路上就看着个黄皮子,披着个小孩儿的衣服,拧拧嚓嚓地过来问她,‘你看我是啥?’。你可能不知道,这在我们这块儿,就叫讨口封,就是黄皮子修炼……”
“我知道啥意思,你继续。”我接话道。
“诶呦,你还知道这个呢?”司机一听我接茬了,顿时也来了精神,睁大了珠子道:“我听你口音不太像是东北人,以为你不懂。”
“呵呵,先说你姥姥吧,她咋回答的?”我拉回话题问道。
“哈,我姥啊,她当时哪知道啥叫讨口封啊,都被吓完了,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黄皮子成精了’‘黄皮子成精了’。结果,回到家当晚儿,就来了好几十只黄皮子,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耗子,围着我姥家屋子转悠。转天儿,我姥就病了,发烧都要把人烧糊涂了,后来是找了个高人半仙儿给看的,说是黄大仙儿来找后账了,然后一顿请神平事,说是在院子里斗法,斗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最后那半仙儿凌空跳起三米多高,徒手那么一抓,你猜咋的?”
“咋的?”我很配合地捧哏。
“半仙儿手里凭空抓出一只黄皮子,然后使劲往地上一摔,就把那黄皮子给摔死了。说来也奇怪,我姥的病立马就好了。”司机大叔撇着嘴圆睁着眼睛,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神乎其神。
我敷衍着笑了笑,回头看了眼黄哥。
黄哥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淡然表情,好像并没有因为故事里自己的同类被摔死而感到恼怒。
既然话题都到了黄皮子这儿了,于是我就顺势问道:“宝岔口那边,是不是也有类似黄皮子的东西啊?我听人说,龙爷湖里是有东西的。”
“有啊,当然有了,要不然咋叫龙爷湖呢。不过,那里面住的不一定是真龙,胡黄白柳灰,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