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爆发了?”我抓住机会接话道。
曹莉莉笑了笑说:“我在心里给她一顿臭骂,抓住她的衣领嘴巴子就跟不要钱一样往她的脸上扇,但实际上我还是懦弱地走过去拥抱了她,然后装出一脸惊喜的样子问她怎么来了。她告诉我,只要一想到高中三年都不能天天见到我了,她就觉得在学校的生活根本就是折磨,所以她撒泼打滚各种办法都用了,最后如愿来了三中继续折磨我。”
“你还真够惨的。”我也配合着苦笑了一下。
曹莉莉轻轻耸了下肩膀,继续说道:“高中之后,詹詹对我的‘折磨’就更是变本加厉了。她不只是个子高了,人也漂亮了,其他女生都为起痘苦恼,她脸上却从来没起过那东西。而且她很瘦,到高中的时候已经有1米66了,但只有83斤,吃东西比谁都多,但就是不胖,我开玩笑说她有一个丧良心的肚子,把吃进去的东西都给浪费了,一点没转化成肉。她听了就哈哈一笑,过来捏我的脸,说什么最喜欢我胖嘟嘟的脸,我真的谢谢她全家,谢谢她全家祖宗十八代。”
这次我没接话,也没笑,因为曹莉莉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流露出那种自嘲式的苦笑,她是真的恨,对詹詹满满的恨。
“后来呢?”常言道在一旁问道。
“后来其实也没什么,我都习惯做一个透明人了。到高中时候詹詹的追求者很多,她不喜欢被男生缠着,每次都拿我做挡箭牌,我也不在乎在男生中的人缘如何,就干脆破罐子破摔当起了詹詹的门神,帮她把那些不要脸的苍蝇全部骂跑。结果就是詹詹越来越离不开我,而我也把她看成了是老天降在我头上的诅咒,放弃了挣扎抵抗了。”
曹莉莉无奈自嘲地笑了笑,便继续说后面的事情。
“高中毕业之后,詹詹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跟我考进了同一所大学,而且同样学的播音主持。毕业之后,她去了电视台,有了一档自己的独立栏目,而我只能在交通广播里念广告。后来,她认识了一些有钱又有闲的朋友,他们总是一起出去玩,而每一次出去她都会叫上我。有人开玩笑说大小姐出门自然要带个帮忙拿东西的丫鬟,但其实詹詹从来没让我帮她拿过东西,反而每次她看我拿东西多了都会主动帮我,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享给我,每次出去玩涉及到花钱,她都会抢着把我那份出了。用她的话说,是她主动邀请我出去的,花钱当然是她来出,这是理所当然的。”
“哇!听你这么一说,感觉詹詹还挺不错的,很仗义。”我发自内心地感叹道,还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