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说话的时候表情非常认真,虽然听起来像是扯犊子,但却让我想起了在藏北墓室里看到的那些记录着几千年前第一批学会咒法的女国先祖们。
我还记得壁画上面关于咒法真相的内容,那个给予了人们咒法,然后把这些使用咒法的人当成果实一样收割的黑色巨影。
“你想什么呢?想怎么反驳我吗?”常言道一边问一边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不是想反驳你,是想起了之前在藏北看到的壁画。”说着,我便将壁画的内容跟常言道详细进行了明说。
常言道听后眼睛里好像都闪烁出了光芒,他连连点头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些咒法的由来不简单,所有咒语都蕴含着特殊的力量,你说的这些刚好可以对我做的那些研究进行有效的补充!”
“你反应也太大了,至于这么激动吗?”我笑着摆了摆手。
“你不明白!比起跟师傅去做那些惩奸除恶的事,我其实更喜欢做玄学历史方面的研究。换言之,我其实想做一个学者!”常言道兴奋又坚决地说道。
“学者?就你?学者?”我笑了起来。
“有那么好笑吗?我是认真的,是真想研究这些咒法方术的由来,还有反噬效果的形成,最重要的是研究使用这些术法所带来的潜在危险性。”常言道转过头,继续沿着发光的粒子路向前走,一边走一边认真地说:“我曾经对诅咒进行过研究,就比如在民间比较流行的一种简单粗暴的压胜诅咒——在房梁上面放一把剪刀。”
“这个我听说过,但是效果基本没有。”我摇了摇头,顺着这个话题说道:“要完成一个诅咒需要三要素——第一,目标的信息源,比如头发指甲或者血液;第二,需要一个施咒载体,比如巫毒人偶之类的东西;第三就是提供献祭,也就是付出代价。只有这三元素凑齐了才能成咒。”
“那你有没有想过,所谓的献祭究竟是献祭给了谁?为什么这种咒可以形成?”常言道边走边问。
“这个……”我撇了下嘴,摇摇头道:“我学咒的时候只学了下咒和解咒,没想过这后面的原理,我爷也没教过我。其实我家基本都是‘不求甚解,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类型。”
常言道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国内大部分玄学方士也是这样的,就连打着术法研究探索旗号的圣三教会也只是停留在术法效果优化这个表面层次上,没有向更深层次去探索。我们还是拿诅咒来举例说明,我在大一的时候曾经去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