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对林氏的丈夫说:“我有一法可治此童,只需状纸一张,于关帝庙前点香烛,烧状纸,关二爷必会管此事。”
林氏丈夫听了便麻烦秦姓书生写了状纸,然后买了香烛去关帝庙,三拜之后将状纸在关帝庙前烧了。
当天晚上,本来卧床好几天的林氏突然病好了一样,呼地坐起身来,然后跑到丈夫面前双膝跪地磕头求饶说:“关二爷要斩我,求你去让那秦书生再写一封信去向关二爷求情,只要饶我一命,我必不敢再来。”
林氏丈夫听闻此言便去找了秦书生,但书生却断然拒绝道:“你身为井泉童子,乃是一方水神,却无故害人,应该受罚。”
林氏听后便晕倒在地,过了没几日病就好了,之后便再没见到井泉童子。
资料看完,我的烤肉也吃了个精光,随即拿起手机给许久都没联系的谦儿哥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几下,那边很快就接起来了,很让我意外,说话的竟然是个低沉严肃的声音。
“常乐,有事?”
诶呦,我心中一怔,顿了顿才问:“凡哥?”
“嗯。”那边说话的果然不是徐晓谦,而是他的另一个人格,徐凡。
“谦儿哥呢?怎么今天是你当班?”我很好奇地问。
“帮他擦屁股,有事吗?”
“呵呵,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明天我要去一趟巴彦,寻思你们在那边嘛,就打个电话看你是不是有空一起吃一顿啥的。”
“哦,知道了,那明天再联系,我这边正忙。”
“好好,凡哥先忙着,明天我再给谦儿打电话。”
那边没再说啥,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长舒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胸口。不知道为啥,明明我现在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菜鸡了,但一听到凡哥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
放下电话,我也没去猜想徐晓谦那边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只根据资料里井泉童子的描述开始准备这次要带的法器。
首先,刚得到的风刃弹和借法符箓都是必须带的,因为井泉童子是“水神”,自然五行倾向为水,木对水为泄,而我擅长的术法都是以木为基础的,所以单从五行生克的角度来说,我对井泉童子可以说是占尽优势。
根据文献资料,当年活跃在苏州的井泉童子貌似被关二爷追杀,最后一路向北逃去了黑省,如今竟然连关二爷都收拾不了它了,看来肯定是在当地混明白了,结交了一些本地精怪,不过我有黄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