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脏东西愣是快要将我的嗓子眼堵住了,嘴巴里咬起来竟然有些磕牙,感觉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们此时是三个人一列走着,奎站长在前面开路,中间是清叔,最后是我,我看着前面的清叔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在坚持,我作为一个年轻人,又有什么可抱怨的。提了提精神,又回头望了望后面山峰,发现没有啥异常,就放心跟在他们后面。
又继续往前探寻了大概一公里的路程,虽然只有一公里,但是,我们步履维艰。
仍是没有任何发现,我们心灰意冷,此刻巳经是筋疲力尽了,清叔年迈,又在这高压高寒的情况下走这么久,我一个正值青年的精神小伙都坚持不下来,更何况他呢。
奎站长虽然想早点找到科研队,但是,他也得顾及到他师父清叔的身体,只好让我们蹲下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路程,是往前,还是后撤。
奎站长找到一个防风的小洞,我们三个暂时歇了一下。
我将身上的负重卸下来,把登山包放在地上,然后帮清叔将他的背包也放下来。
坐在背包上,稍微休息一下。
“清叔,你感觉怎么样。”我搓了搓耳朵,嘴巴被冻的有些哆嗦,问清叔。
“还算好”清叔继续说道:“很多年前,我来过这里,知道这里的环境,所以,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并没有想的那么糟糕,更何况,国辉现在找不到,我很担心。”
“相信我,国辉肯定好好的”我安慰道。
“教授,你现在不能往前走了”奎站长坐在包上,用手电筒四处照着,声音异常沉重说道:“我们歇一会,然后往回撤。”
突然,对讲机也出现了声音,是罗桑的对讲机。
“老教授,我们现在往回撤了嘛,这个奎站长说的对,这巳经到身体极限了嘛。”
原来,奎站长说的话通过对讲机让向导罗桑听见了,别人还没有表态,他先开始了。
“你可拉倒吧,我看你早就想回去睡觉。”罗桑的话音一落,就听见王石在那边和他抬杠。
奎站长听着心烦,暂时关闭了对讲机。
突然,我发现在这个狭小的洞口,有一块不太一样的小石头。
这个石头大概是个三角状的,有棱有角,很是不一样,我愣愣的看了一小会,越来越觉得不对。
我一机灵,拖着疲乏的身体,伸手将它拾起来,捏在手上,细细观摩。
清叔和奎站长也发现了我的异常,都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