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站长说这个地洞很热,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真的感到有点热,又很潮湿。
我抬起手电四面八方扫射,这个地洞很深,纵深大概有一千多米,从没有想过山峰的腹地竟然是中空的,而且不知为何,这里很温暖。
我们进入的这个地洞,很深,除了手电筒的照明范围之外,都是漆黑一片,但是脚底下越走越感到艰难,坑坑洼洼的,地上有很多的碎石,我们沿着有路的地方在黑暗中凭着感觉走,走了大概三个小时,我们实在是走不动了。
我们在黑暗中前进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晕头转向了,越走地势越低,刚开始还能看到头顶的石头,现在抬起手电往上望去,除了黑还是黑,地下的空间也越来越大。
“都坐下来休息一下,垫点东西吃。”奎站长抬手说道。
走了这么长时间,确实是很累了,这会听奎站长说,我卸下了后背上的负重,掏出了点牛肉干和饼干,球胡麻擦的吃着。
“我怎么感觉高原反应减轻不少啊!”王石嘴里塞着一大块饼干,都塞满了,一说话,饼干沫子满世界飞,吧唧吹刘系的脸上。
“你这怎么吃个饭还攻击人!让人咋个吃!”刘系是个一点就着的主,他将脸上的饼干沫子十分嫌弃的扒拉下去。
“知道为啥这饼干沫子不攻击别人就攻击你不?因为你衰,赶明就叫你衰仔!有你在就没有好事!你看对讲机坏了,八成是因为你在!”王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故意挑着眼睛说,丝毫不在意饼干沫子掉衣服上。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和你计较!”刘系把眼镜摘下来,弹开了眼镜上面的沫子,然后在眼镜上哈了一口气,仔细的擦干净。
我看他两人觉得很有意思,明明是两个救援公安,一个组的同志,性格却差距很远,一个很爱干净,一个大大咧咧,给这压抑的一路上添加了许多色彩。
“确实感觉呼吸舒畅了不少。”我点了点头,非常认同王石的观点,然后问奎站长。
“奎站长想啥呢?”我看奎站长手上拿着指南针发呆,问到。
“一帆,你看。”
奎站长将他手中的指南针扔给我,我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吓我一跳,这个指南针指针竟然在我手中打转,我心道奇怪。
“看来,指南针和对讲机都出问题了!”我拍了拍指南针,看它还在继续打转,直接把它递给了刘系。
刘系接过指南针,掏出了一个微型的工具箱,然后打开螺丝,检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