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多玩几天,替我尽一下地主之谊。我现在就去找徐艳艳。”
我知道徐艳艳家住翠湖小区,到了那里后,我直奔3号楼,到了楼下刚要乘电梯时,我想了想,还是先打个电话比较好。否则贸然去敲人家的门口,不太合适。
电话打通后却没人接听。
没办法,只有上去。坐电梯上到9楼,走出电梯,我敲徐艳艳的家门,“笃、笃”敲了两声,没有回应。正要再敲时,对门开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探出脑袋,“小伙子,你是不是找艳艳?”
“是啊,”我忙道,“怎么?她不在家?”
“艳艳舅妈突然得了急病,她去市医院看她舅妈了。”
老太太说完,把门关上了。
“舅妈?”我脑子一闪,想起那晚徐艳艳喝醉之后翻她包时发现的那张照片,把电话打过去时对方回了一句“我没有这个外甥女”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原来,照片上的老妇人是她舅妈。
我犹豫了一下,下楼后打的直接去市医院。
徐艳艳的舅妈是个什么情况?她为什么说我没有这个外甥女这句话?
我突然觉得,徐艳艳身上有很多谜团。我必须马上见到她。
到了市医院后,我没费多大劲就在重症监护室见到徐艳艳。病床上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女,面容和照片上一样,自然就是徐艳艳的舅妈了。老妇女情况看上去很严重,躺在白色床单上身子一动不动,鼻子里插着管子好像在吸氧。
我走到徐艳艳身边,轻声问:“舅妈怎么了?”
徐艳艳见我突然出现,很意外,“陈阳,你怎么过来了?”
我注意到徐艳艳眼睛里充满血丝,看得出,她陪老人一连好多天了,而且休息不好。我说:“我找你有点事,打你电话你不接。就去你家里找你,听对门阿姨说你舅妈生病你来医院,所以我就过来了。”
“找我啥事?”
“这个…”虽然我很迫切地想知道她从周教授手里买塔型青花罐是怎么回事,但此时不是问这事的时候,我转移话题,“舅妈就你一个人陪?”
徐艳艳无声地点下头。
“舅妈孩子呢?”
“……”
我意识到有些冒失了,再转移话题,“老人得的什么病?”
“急性脑梗,”徐艳艳眼圈一下红,“医生说情况很不好,就…这几天的事了。”
在我印象里,徐艳艳是个不折不扣既浪又骚的放荡女子,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