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一下倒满,由于倒的急,酒水溅的满桌子都是。
然后,胡手雷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酒灌进了肚子里。
紧接着,对方用同样的动作,又喝了一杯。
我和墩子都看得目瞪口呆。对方这是要把自己灌醉的节奏啊。
当胡手雷要喝第三杯时,被我止住了。我从他手里夺下杯子,“胡记者,你别这样,男人被绿不是大不了的事。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折腾自己。”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苦笑,我安慰别人,可,谁知道我内心的苦,谁来安慰我呢。
连续两杯后,胡手雷原本涨红的脸变成了猪肝色,他脸上露出羞愧的表情,神色很是颓废地说:“惭愧呀,我堂堂胡手雷,专门炸别人的记者,连个风尘女子都不如。看看人家徐艳艳,为维护自己的尊严,毫不犹豫一剪子就下去了。我呢,与徐艳艳一比,我就是个懦夫啊…”
我安慰他,“不,你不是懦夫,你是有血腥的男人。毕竟,端鸟窝这种事不是人人都能下的出手的,只有墩子才适合干这种事。”
这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别扭。怎么墩子就合适了。
墩子却认真起来,“胡大哥你放心,我陈大墩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既然我已经答应帮你干这事了,我就一定会干。就这么着,我等你通知,一旦时机合适,你马上告诉我,我保证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立马摘蛋。”
胡手雷热泪盈眶地对墩子说:“你放心,我会提前做好充分准备,首先让你蒙面,其次你得手后,我马上安排你远离宁州市,你想回农村老家就回老家,不想回老家的话,我安排你出国,我在海外有关系。另外,事成之后我给你五百万,够你花的了。”
我禁不住摇头,这个胡手雷看来神经确实被刺激的不轻,想法居然如此疯狂。我用眼色示意墩子,意思是不要上他的当。
可,墩子好像没看到我示意,他对胡手雷说:“你的事已经搞定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事了。先带我们去见徐艳艳怎么样?”
“没问题。咱们现在就去。”
胡手雷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就走。
我和墩子都是一怔,想不到对方是个如此性情的人,正喝着酒呢,居然说走就走。
三个人上了一辆出租车,连过了七八个红绿灯,出租车进了一个偏僻的胡同巷子,在一处不高的居民楼前,我们三人下了车。
胡手雷站在地上,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跟踪后,带我们走进居民楼。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