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们到底为什么突然一下受了刺激一般,这样对你?”县令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他们父女俩之前表现得还算是温和,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洪强只犹豫了一下,就吐露出了实情:“那……那是因为他们知道了陈青梧的事情是我做的。”
这下,真相大白了,县令恨铁不成钢,指着他:“我看你真是糊涂的不行,这种事情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说出来呢?”
洪强自己也知道做错了事情,于是连忙故意的哎呦了一声:“爹,他们下手可真够狠的,我浑身上下哪里都疼,你还是赶紧找个郎中帮我看看吧!”
“行行行,别装了。”县令冷冷的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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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阮卿尘可算是查清了洪县富豪的事情,他们之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被同一伙人栽赃陷害。
“这些年关于富贵人家的谣言比比皆是,我们根据这些线索调查,果不其然,根源在县令府。”
“这些财产全部都在县令府的地下室里。”
阮卿尘冷笑着:“难怪我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他整个人不对劲,看来有些事情在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了。”
“那大人,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阮卿尘眯着眼睛:“你立刻带着这些证据回京城里,将这一切汇报给皇上,我再去跟县令周旋一番。”
属下点点头。
“那大人你千万得小心行事,等待着我带人回来!”
“好。”
等到属下赶回京城,将这件事情汇报给皇上时,司徒绍整个人都充满了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做出了这种事情?”
不怪他自己没有想到这一层,而是县令这么小的官,都有这么大的胆子了。
“各种证据,我们都已经搜集了,确定这件事情的真相差不多就是如此,顶多里面有些细节略有差别。”
司徒绍当真是立刻冷笑出声:“好一个洪县县令,你现在立刻带着士兵前去洪县,不要打草惊蛇。”
“叮嘱阮爱卿要慢慢的收集齐全证据!”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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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强的伤势久久不见好转,县令终于开始着急了,他冷冷的质问着郎中:“这些伤分明都是皮外伤,为何这么多天过去了,都丝毫不见好转?”
郎中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县令大人,小的可不敢有半分隐瞒,公子的皮外伤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