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日后,我们来到了长沙半途,就是老人说的那个海神庙。
海神庙的位置正好是龙项的位置,也就是龙脉的脖颈子的位置。
我们一路徒步上山,为了避免当地一些过于封建的人们从中作梗,我们只好打扮成了上山拜神的香客。
由于天色已晚,我们只好就地休息在了海神庙的后殿厢房里。
这原来有和尚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不见了,现在我一心找到那个露出墓顶的墓,对于这些东西我并不是很在意见。
此时已经是半晚了,见香客已经退去,我们四人合上了庙门辗转难眠的回到了我们睡的地方。
夜半十分,我忽然听到一声厢房木门被推开的声音,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还在熟睡的凯子并没有察觉到什么,林强似乎是着了魔一般在院子里的地上用洛阳铲疯狂的挖着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一声不好,就在我准备回头看凯子醒了没的时候,凯子居然不见了。
这下我一瞬间就慌了,赶紧跑到“小舅子”房里一看彻底懵了,原来的位置上躺着的凯子和“小舅子”都不见了踪影。
当我回头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对劲儿,林强根本就不是在挖坑而是在填坑啊。
我一联想到凯子和小舅子失踪不由的就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就跑到了林强的身后准备叫醒他告诉他土坑里是凯子和“小舅子”。
可无论怎么叫都没有作用仿佛就和我不存在一样,接着,林强扭过头就一个手把我掐的死死的举到了空中。
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他的束缚,我心一横便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接着我闭上眼睛就觉得脖子要断了一样,我的喉结受到了强烈的压迫。
几秒后似乎那股力量渐渐的消失不见了,我猛的一下睁眼手磕到了床边,一阵钻心的疼告诉我刚刚只是一个梦。
此时我的床上一片狼藉就像刚刚行过房事一样污秽不堪,到处都是我流的冷汗,我的内衣湿透了贴在皮肤上极其不舒服。
我转过了,在梦里的那种束缚又重新出现了,我一看我脖子上的那条来自于林强的腿顿时就火了,一个甩手便把那条肥胖而又健壮的大腿给甩了回去。
见没有情况,我只好再次忍着林强的鼾声入梦了,真的不知道会不会梦到打雷。
一晚上过去了到也安稳,除了林强时不时的把他的腿搭在我的脖子上外,一切正常。
第二天的凌晨,实在是睡意全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