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自己这儿却一个比一个封建!”
听着她拿自己和光溜溜的尸体做比喻,着实让岑晨哭笑不得,不过她确实有几份歪理,对于刑警而言,尤其是法医,人体确实也只是一个概念而已。
“好,你说的都对,是我不好,没了解清楚情况,还对你乱发脾气,你别激动了,刚好点儿,别把自己身体气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不分好歹的小人呢。”岑晨被她弄得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这么哄管不管用,反正岑羲是那种说几句软话就立刻能好转的个性,不知道女孩子是不是都是这样。
“你知道自己不知好歹就行,还算有点儿自知之明,我可没岑羲那么好骗,能不能原谅你,就看你日后表现了。”
这小丫头看来也没那么傻,还知道放长线掉大鱼,看来以后自己少不了要受她的指使了,谁叫自己欠了人家的恩情呢。
“好,恩人,现在你为我受了伤,该轮到我好好照顾你了。”
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刚还在心里痛斥岑晨思想“龌龊”的菲袅,此时听到他的一句“好好照顾”,顿时脸红心跳,弄得岑晨着实是摸不着头脑,难道青春期的女孩儿性情都这么古怪吗?
菲袅把头蒙在了被子里,她不想让岑晨看到她此时的窘迫。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吧。”菲袅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看门还没被推开,心想着应该不是岑羲他们回来了。
“岑晨,原来你真在这里啊。”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穿着讲究的女人。
菲袅在脑中搜索着,确定没有见过这个人,听她一进来就直接喊了岑晨的名字,显然不是来找自己的,她扭头望向岑晨,发现岑晨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岑晨低声问道。
“听说你醒了,我来看看你,刚去了你病房,护士说你应该在这儿,我就来了。”
女人把一束花放在了床头桌上,对躺在床上的菲袅礼貌地笑了一下,“你是林菲袅吧,我是丁奕的妹妹丁斐然,谢谢你救了岑晨一命。”
丁斐然?菲袅记起曾听岑羲提过,倒是丁奕自己,从不主动提起他这个妹妹。
“哦,救他是因为岑羲,你不用感谢我。”
丁斐然对菲袅不卑不亢的回答一笑了之,转头对岑晨道,“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走吧,”岑晨起身,又扭头对菲袅说道,“你先休息会儿吧,我一会儿再回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