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堪言。
为了庆祝宋毓的离开。
这一天,渔桥村敲锣打鼓,鞭炮齐鸣,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你这话……我还记得你经常把私房钱藏在猪食槽下面,有机会就跑到城里打二两浊酒,偷偷地在后山喝酒。”
宋毓做出了反击。
为什么我在李二叔的印象里如此糟糕?
果不其然,涉及到私房钱,李二叔的好妻子瞬间就出现了。
“好呀!你竟敢背着我藏私房钱,还敢喝酒,看老娘今天不修理你。”
李氏掐着李二叔的耳朵,走进了院子里。
“嘭!”
李夫人“轻轻地”关上了院门,泥墙都被震落了不少灰尘。
破旧的院门再次受到了摧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
咯吱咯吱咯吱……
仿佛在说:“救救院门吧!院门太难了!!!”
临死之前,李二叔在院内用尽毕生的力气喊出了一句话。
“不好了,宋毓那个小魔王,又回来了。”
此话一出,只听到嘭嘭嘭,全是关门关窗户的声音。
远处有个光着屁股玩泥巴的小孩子,也被家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抓了回去。
手中的泥巴还在空中飞舞,人影却不见了。
泥巴化作灰尘,在朝阳的余晖下,折射出莹莹光泽。
“哼!你们不欢迎我,没关系,我回家去,父母总归是想念我的。”
宋毓看着把自己当成洪水猛兽的村民们,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
这与他想像的样子,好像……
有点出入。
岂有此理,我好歹是一介修士,走到哪里都是凡人中最靓的仔。
不说敲锣打鼓的欢迎。
就说我也是渔桥村的一份子,大家不应该象征性的客套一下吗?
怎么会是这种情况?
来到家门口,宋毓满怀激动的敲了敲院门,无人回应,他的眉头一皱。
难道父母还在睡觉?
又敲了几下,屋内传来了一道熟悉且深沉的声音。
“没人,没人。”
“???”
宋毓脸色一黑。
随后他反应过来,定是自己没有开腔,父亲觉得是别人,所以不想搭理而已……吧!
想一想,父亲还真是调皮呢!
明明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