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的狐仙酒,故意提早了时间来催债,逼阿姆不得不将狐仙酒的方子给了你!”
“你以为就凭你那只断手,能还上你借的那些钱吗?要不是我,你阿姆还不知道在哪个街头靠着唬人的龌龊手段讨生活呢!”秦松被他这么明晃晃地拆穿,顿时恼羞成怒,几乎要与之撕破脸。
但他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强压了下去,吞下口气,服了软。
“你我合作难道不好吗?”面对眼前对他怒目而视的母子两,他倒也不觉得心虚,试着循循善诱道,“你如今左手尚在,还能继续作画,夫人又通祝由之术,我的人则可以走街串巷为你们打听消息,既能打出狐仙酒的名声,也会有更多人来照顾你我的生意,我赚了钱,你们又不用再愁生计。这本就是已经商量好的事,为何夫人如今说不干了呢?”
范黎闻声心下一惊,他刚回家便不见了范婆婆,自然不知道这回事,扭头去看身后的阿姆。
“从前做那勾当是为了生计迫不得已,我既已将制作那狐仙酒的法子教与你,你我之间的债务也已一并还清。现下我已决心不再做那营生,要是秦老板想要赚大钱,麻烦还是另请高明吧。”范婆婆撇过头去,口气坚决,不去看他。
范黎得了母亲的这话,口头心里没有不是的,对秦松横眉冷嘲道:“事情既然已经清楚了,秦老板就请放我们走吧。我母亲决心不做的事,我范黎也绝不会做的!”
“我倒是没看出来,我这连累母亲的好弟弟还是个大孝子,”秦松登时没了好脸色,一摔袖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我无情!”他将喂了范婆婆的那只酒杯掷在地上,不管地上的两人自言道:“你们知道吗,西南有一种毒,唤作青蚨结。顾名思义,是取青蚨生子后两者百日之血,制成的双生毒。需亲生母子二人,各服下其一,则母子可同感,不过七日,二者同身。”
“母子同身,这是何意?你给我说清楚。”范黎心中警铃大作。
“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身怀残缺,而你母亲也会失你所丧,先是右腕疲软,七日后便会完全丧失知觉;而你亦然,三十许得一夜华发生,寿命相抵。我已将这毒下在酒里,如今你们两个都喝了,大约眼下毒便已经开始发作了。”秦松的语气愉悦起来,口中越说,脸上的神色越是扭曲。
范黎愤然的想要跳起来,去打死秦松,嘴里大骂:“你果真歹毒!”秦松赶紧向后退了两步。三个家丁一起才险险将范黎制住。
范黎的脸贴在地上,他的手被反剪,整个人被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