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你怎么可以侮辱我的师父”
面对温笠的怒火,司樾脸上的笑容更甚了“侮辱?我要是无凭无据的话,也不敢如此诳语”
说完,司樾轻轻的将自己的衣领从温笠的手里拉了出来。
“还有,你也不想想我可以将李山查的那么清楚,这点事儿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司樾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眼含深意的打量着温笠。
“哦,对了,有件事你还不知道的吧”司樾觉得今天的酒格外的好喝,又喝了一口准备扎一扎温笠的小心脏“他问你要三十万,不是因为他的要什么心脏搭桥的手术,而是因为他的儿子要娶媳妇,需要彩礼钱”
说完了,司樾仰头将甘甜的美酒一口干尽,想着这老家伙也是够阴险的。
温笠听完司樾的讲述,他摇着头一直在否定,嘴里嘟囔着“不,不可能,师父是不会那样做的”
司樾突然有些心疼温笠,但真相就是残酷,不想面对也得面对。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为什么每一次你去找医生问情况的时候,李山都会阻挠你”司樾就是要狠狠的扎一扎温笠的心。
“为什么,这次他说要手术费的时候,告诉你特别的急切,让尽快凑钱”
司樾走到温笠的面前,告诉这个少年一定要清醒,李山只不过把他当做挣钱的棋子罢了。
温笠一直低着头,但剧烈颤抖的肩膀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司樾拍了拍他的肩膀,温笠突然冲了出去,司樾也没有阻止,转身拿起酒瓶又将空空的杯子倒满。
“樾儿,你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吧?”
罗九年走到司樾的身旁,同样讲空空的酒杯倒满,与司樾碰了一下。
“我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与罗九年碰杯后,司樾将杯子里的酒喝尽。
“这老头不是喜欢装病吗”司樾转身又将空被子倒满“我就让他真的体验一把濒临死亡的感觉”
司樾才想喝,罗九年就拦住司樾的豪饮“你已经喝了很多了”
司樾笑着将罗九年的手拉开“没关系”说完了,又是一口闷。
回去的路上,司樾一直安安静静的靠在副驾驶座上,罗九年也不说话,车开的也是很稳,曾经的他也是如温笠一般的少年,遇到了自信张扬的司樾。
那时的司樾也是用了同样的招数和问题就收了他,现在能让司樾看中的人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希望温笠那小子不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