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樾瞟了刘敞一眼后,径直走向会议的中心部位“刘副总,要是觉得他顾玖清的条件不过分,我不介意用你的全年年薪去摆平这个麻烦”
司樾的性格就是这样,笑着跟你说话。
“樾总您是不是太过于敏感了”刘敞双手交叉放在唇边,盯着司樾的眼睛,带着戏谑的语气假意调侃司樾。
“敏感?”司樾随手拿起桌上的碳素笔轻轻敲击桌面“到底是我太敏感了,还是有些人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野心了”
司樾这句话可以说是直击刘敞的心底。
“樾总您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刘敞已经感受到了来自于司樾的胁迫,他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我是什么意思,您还不清楚吗,刘副总”
司樾打开碳素笔笔帽,顺手拿起一张白纸,随便划了几下,把最后对于刘敞的称呼刻意加重了几倍。
这个是司樾对于刘敞的警告,在司樾还没有想要对刘敞下杀心的时候,司樾还是很希望刘敞能够明白自己的犹豫。
“樾总,您说您三天两头的不来公司,留这么一个啥屁事都不会的人在公司里,您这是什么意思?”
刘敞不傻他自然是知道司樾的意思的,可是他今日闹了这一出总得有一个结果吧。
司樾盖上笔帽,对于刘敞这个问题,司樾像是很烦躁一般,转动这笔支。
“你们那个不是我挑选的,哪一个不需要历练,刘总您的意思是他不能胜任这个工作还是我的决定需要经过您的同意?”
司樾直直的看着刘敞,那样的眼神很凌厉也很透彻,放佛能把一个人看穿一般。
“自然是遵从您的决定!”刘敞知道司樾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意图,无奈的是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来源于司樾。
更夸张一点,只要现在司樾一个不愿意,一张嘴就可以让他立马滚出樾氏。
所以现在即使是不服,也要忍着。
“刘总,您的这句话,我听着不是很服气啊”
司樾今天就是来好好的教训一下这群最容易忘恩负义的人们。
司樾这话有些得理不饶人了,刘敞憋红了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眼看着刘敞就要被司樾弄到折服的地步,就有人看不下去了要为这个意气风发,敢讲敢说的年轻人出头了。
“小樾总,您这样咄咄逼人怕是会伤了我们这些老元帅的心呐”
说话的人是另外两位老元帅中的一个,他对于司樾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