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安那双没有感情的眸子看向张碧慈,笑时森冷无比。
“就算要跪,也该是阿姨跪下才对。”
张碧慈做了亏心事,被白意安的眼神刺得浑身打了个激灵,脸色煞白。
她咬着牙,稳住心神,“意安,阿姨知道你很难受,但做错了事,一定要敢于承认知道吗?”
白振凯见白意安将炮火对准无辜的张碧慈,更加愤怒,直接将鞭子甩向女孩。
鞭子破空发出尖锐的一声,
白意安轻松避开,冷冷的看着白振凯,一字一顿道,“爷爷身体一直很好,最近却突然衰败,我很想问问阿姨……”
她手腕翻转,露出一个小香薰瓶。
那又看向张碧慈的眼神,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白意安呵笑了声,“爷爷房间的香薰,是怎么回事?”
东西是慕词在爷爷房间找到。
客厅几人都惊住,肖査楠最先反应过来。
他几步上前,一下抓住白意安的手腕,喝道,“白意安,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画画和妈,可没想到你这么恶劣,居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污蔑她们!”
肖査楠的手劲很大,恨不得将手中那纤细的手腕给拧断。
手腕的剧痛让白意安皱起眉,她用力甩开。
还没挣脱前,白莲画突然上前,要抢走她手中的小香薰瓶。
白意安直接抬脚狠踢了下肖査楠的膝盖。
肖査楠腿一软,重重地跪在地上。
白莲画担心肖査楠,放弃了香薰瓶,去扶人。
张碧慈的脸已经苍白得不像话,泪水哗啦啦地掉,“凯哥,意安或许还没办法接受我成为你的妻子,是我的错,我就该走的,呜呜……”
白振凯本一直变化莫测的脸色,见张碧慈泪流委屈,立刻愤怒的看向白意安,“畜生,你已经害了你爷爷,现在连你阿姨都不放过吗?”
白意安恨不得鼓掌,赞一声白振凯对张碧慈的情深意切。
就是不知道她把证据摆出来时,他还会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个情圣。
白意安拿来电脑,找出她一直保存在云端的监控视频。
一个女佣得了张碧慈的吩咐,每天都会去老爷子房间的加湿器中,格外滴一滴她手中的这瓶香薰。
甚至觉着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将香薰留在了老爷子房间。
张碧慈看见证据那刻,身子明显有些颤抖,但很快凝神,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