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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初举杯又到“师父,第三杯,若是梵初有何不对的地方,还请师傅指教。”
龚叔只好拿起酒杯符合着“好好好……”
梵初依然是一饮而尽,但对于龚叔来着,这么急促的喝酒,有点吃不消,自己已经觉得有些难咽。
等自己刚放下酒杯,梵初手里的酒壶的口子就已经放到自己杯上。
龚叔不得不说“梵初啊,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就没必要继续给师父敬酒了。”
梵初不知龚叔用意,来时于哥也让自己尊师,便说“师傅,于哥说过,让我尊师重道,我孝敬您也是应该的。”
龚叔心想,这该死的于津,教这孩子什么不好,非要教他喝酒……龚叔此时有些欲哭无泪。
梵初倒完,刚想举起杯子,龚叔打断到“停停停,酒不是这样喝的,要你这样喝,我这屋里的酒,没几天都能给你干完……”
梵初诧异,酒不就是这么喝的吗?自己跟于哥蔡哥喝酒的时候可是一碗接着一碗,没连续干个十来碗都不带停的呀。若不是这样,那怎样才叫喝酒?
什么叫喝酒?龚叔自然没个说法,毕竟喝酒这东西不喝个痛快还不如不喝,但每天都喝个烂醉肯定是不行。观闻品之类的咱这老百姓也没这份优雅。
一时间龚叔也不能说个所以然,只能说“不能喝醉,喝醉了影响干活。”
本还想举杯饮尽的梵初听后回答到“哦,知道了师傅。”说完,手停了下来。
龚叔舒了一口气,对付这娃还是比对于于津好一些,点到就行。但眼下看着梵初一动不动,饭看来是饱了,这酒又不敢肆意的喝。有点像被惩罚的孩子,不敢乱动。
不过此时龚叔连干了几杯,虽然还没到醉的地步,但要说话心里已然底气十足。
“梵初啊,你就甘心在我这一辈子?”龚叔问到,这可是这几天龚叔为了找台阶下之外,唯一想要知道的事。毕竟自己就没想像父亲那样,逼这孩子放弃自己的热血。
梵初不知龚叔这么一问是不是对自己还是不满意,这还是想把自己赶走吗?便问“师傅,您这是…啥意思?”
“呵呵…”龚叔乐到“我年轻的时候,可从来没想过要做这手艺活,我可是满腔热血,若不是我父亲打死不让我从小学习武艺,我现在又怎能在这里。”
梵初不解,龚叔年轻时到底是什么想?
看着梵初没说话,龚叔继续“我啊,我也不理解我父亲那时候的做法,家里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