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证都领了,睡你不犯法吧?”
......江白心说你个变态还跟我谈法?我说犯法你会放了我吗?
江白穿着牛仔裤,谢晦的手顺着他的脚腕向上......
江白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我没惹你。”
谢晦看他:“是吗?那你为什么会在这?”
江白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家伙在怀疑他,怀疑他跟谢家有联系,可他既然查过他就应该知道他根本没跟谢家的人见过面。
江白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让人接我来的。”
谢晦已经做好了不管他怎么辩解都不放过他的准备,结果他的回答却偏离了他设定好的轨道。
谢晦突然对他来了兴趣,眉梢轻轻一挑:“这么说也没错,所以,给睡吗?”
江白:“......”这是他妈一件事吗?
享年二十六的江白没谈过恋爱,更没跟人发生过关系,虽然他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但谈恋爱上/床这种事费神又费力,而且以他当初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他跟别人发生些什么,想来也挺遗憾的。
看着谢晦那张脸,抛去他那见鬼的性格不谈,确实让人很有尝试的欲望,可没人能保证他在这欲望下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小腿被捏的有些疼,谢晦掌心粗粝,光是摩挲着都让人不好受,江白蹙了下眉,眼下这种情况如果他说不行,这狗东西怕不是会霸王硬上弓,到时候他恐怕会死的更惨。
权衡利弊后,江白心一横,点了下头。
这种事办好了谁都不吃亏,办不好就算他倒霉。
江白头点的很英勇,可当他的衣服被谢晦脱下来,心里却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的决定唐突了,万一还有更好的办法呢?
谢晦在看到他身上还没好全的大片淤青后愣了一下。
江白身上的擦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但有些淤青严重的地方,比如肋骨,肩上,腰上甚至大腿上依旧泛着大片的青黄,就跟被人打了似的。
白天程憎还说他是不是在江家不受重视,这哪里是不受重视,这简直就是虐待。
怪不得他那么痛快就答应领证,他这是想要逃出江家才来他这的吧。
看着隐隐发抖的江白,谢晦手轻轻拂过他肋骨处的淤青:“怕我?”
江白鸡皮疙瘩都被他摸起来了,他摇头。
谢晦:“那你抖什么?”
江白抿了抿嘴:“怕疼。”
谢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