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该是要行着什么样的小碎步,亦或者须得要如何斟酌着用词再开口的。
她要做的无非是代表着太子府的女主人,去将那些规矩制度,从自己的身上呈现一遭即可。
姜欢不习惯这般,亦是不喜欢这样。
她想要做的,乃是骑着骏马在草原上驰骋,亦或者与那些个野兽嬉笑打闹,再或者.....陪在师傅身边,采药草,研究医书的。
“公主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就算多言语什么,都是无法改变公主原本的模样的。”梦鱼轻声道。
姜欢是草原上最自由的风,是那无法束缚和禁锢的存在。
流言蜚语无法将她如何,那些个百姓们心中所想、所认为的一个当朝主母该有的模样,亦是无法让姜欢多改变什么。
梦鱼心知肚明。
“时辰该到了。”梦鱼提醒道。
姜欢这才是用力拉了拉筋骨,又是露出一副干劲十足的神色,摩拳擦掌着预备好生操干一番的了。
只听得门扉被轻叩了两声,姜欢无需去询问来者何人,便是听着那动静飞快开了门,笑道,“你倒是准时的。”
来者正是一脸还在赌气模样的陈如意,他听着姜欢的话,忍不住喃喃了句,“那是自然。”
这副模样瞧的姜欢喜欢的紧,忍不住伸手就是捏了捏陈如意的脸颊。
在触摸到那柔软光滑的脸蛋之时,姜欢忍不住咋舌称叹道,“你一个太子,怎的是保养的这么好的?倘若你有空,去写一本保养心得,我想这京都的女子皆是要将你的书奉为上乘贵宾的。”
这话听得仇星剑额间冷汗皆是密密麻麻地渗出,他连忙偷偷擦了擦额间,悄悄打量了一眼陈如意的脸色。
这老虎的脸可是不能够说摸就摸的,更何况还带着这般小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语气,依照陈如意往常的脾性,该是要将姜欢剥了皮都是不觉得奇怪的。
只是陈如意并没有这般做。
他只是红着耳根撇开了脑袋,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哼”,随即便是推着轮椅往外而去,根本是不想搭理姜欢的样子。
这场景的展开,看的仇星剑眸子瞪圆,根本是难以想象出陈如意竟是会像个在生闷气的小媳妇儿一样。
姜欢瞧着仇星剑这般惊诧的样子,还以为他不过是惊诧于陈如意还在生闷气这回事。
只瞧见姜欢上前一步来,劝慰地拍了拍仇星剑的肩膀,一副要承担责任的大男子模样,长叹一口气,“我惹的,是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