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只要是裸露在外的肌肤,每一寸上皆是布满伤痕。
小丫鬟熟稔地将烙铁在火上过了一遍,随后便是将这烙铁给直接按在了那睡着的男子身上。
烈火烧灼着男子的肌肤,发出滋滋的声音,听得令人瑟缩。
男子嘶吼出声,他痛苦地昂起脑袋,拼命地挣扎着四肢。
可是无论他怎么去挣扎,都是根本挣脱不开这些铁链的束缚。
烙铁一遍遍地印在男子身上,他疯狂地晃动着身子,披散的长发被拂乱到了脸颊两侧,露出了他的脸。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先前分明死在了姜欢面前的王忧。
“还不交代自己的同伙么?”小丫鬟将烙铁丢在了火炉里,随后便是取过挂在墙上的荆棘鞭。
王忧恶狠狠地瞪着小丫鬟,他呜咽地开口嘶吼,可却一个字音都无法发出。
直至他痛苦地张大了嘴巴,此时才是看见王忧所有的牙齿都是已经被敲碎。
他不是不说话,只是已经完全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可是小丫鬟却对他所遭受的酷刑视若无睹,只是自言自语道,“既然你还是不说,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她将荆棘鞭狠狠地抽打在王忧身上,那蜿蜒而下的利刺刺穿王忧的肌肤,他本就皮开肉绽的肌肤再度被划开,才刚刚结痂的伤口又是被鞭开。
王忧嘶吼着,咆哮着,可却于事无补罢了。
小丫鬟取来一碗参汤,掰开王忧的嘴巴,随即便是狠狠地往里灌去。
这参汤乃是用来吊着王忧命的宝物,只要每日饮下一口,那么王忧无论受了多重的皮外伤,皆是不会死去。
她不想看他这么轻易地死去,她费尽千辛万苦将他救回来,为的便是看他生不如死,看他日日夜夜饱受这份皮外之痛,看他耗尽一生气力也找不到解脱。
小丫鬟伸手钳住王忧的下巴,力气大至将他的下巴捏的咯吱咯吱直响。
这份脱臼断骨的疼痛,与王忧身上的外伤相比,已经不足为提。
“王忧。”小丫鬟咬牙切齿,她双目通红,一字一句咬的愤懑,“你害死我姐姐的时候,可曾想过因果报应这一说?”
“她那么爱你,她那么爱你啊——”
“可你偏偏,将她剖肚挖心,连一具完整的尸首都是不曾留给我的......”
......
姜欢这一夜都是在做分外奇怪的梦。
每个梦里皆是有着陈如